何雨柱看了看何雨梁:“哥,我能说不?”
何雨梁看着人何雨柱笑了笑,心想:你倒是能说,可是得有人信啊。
不过,何雨梁没说话,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说。
何雨柱长出了一口气,终于可以说了。
“一大爷,我跟您直说吧,本来吧,怕你们操心,一直以包厨的身份说话,其实我是百万富翁,不装了,我摊牌了!”
易中海……
“梁子,你看这情况,是不是送医院看看啊,柱子,我知道这许大茂今天挤兑你了,可是你这有气就说出来,哪怕去后院打他一顿也行。
你这还有云容、辰光和辰远呢,咱可不能和他生这么大的气……”
“噗!”何雨梁笑的一口水差点儿没喷出去。
何雨柱也懵了:“一大爷,您先等会儿,你先等会儿,您是不是以为我撒癔症呢?”
“不是吗?”一大爷眨了眨眼,看了看何雨梁,又看了看何雨柱。
“一大爷,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你怎么还不信呢?
当年我食堂主任不干了,我哥给我买的房子,开的天府阁,二楼包间,一楼火锅。
我怕你们担心,所以就说是包厨,其实那都是我的,现在天府火锅店开了几十家,每家都有我的分红和股份,一个月多了没有,几万十几万的应该不成问题……”
易中海……
“梁子,他这样还有救吗?”
“一大爷,我说的真的是真的,怎么这年头说真话没人信了呢?不信你问槐花。”
“信!信!信!我信!”
“哈哈哈!”何雨梁看着这俩人在这里,一个努力证明,一个坚决不信,笑的这叫一个欢乐。
要是在别的时候说,这易中海还有可能信,在这节骨眼儿上,谁信啊!
都知道你和许大茂势不两立,现在许大茂赚钱了,压了你一头,上午还挨挤兑呢,下午你就说你是百万富翁了?
别说易中海不信,院子里任意一个人都不带信的。
“柱子啊,这天儿也不早了,回去睡觉吧,要是太累了,明儿一早就让槐花给你请个假吧,好好休息休息。”
易中海转身要走,何雨梁也笑着起身了。
“嘿!我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是真的,我回去睡觉了,岁数大,觉大!”
……
一会儿,石桌旁边就剩下一脸懵的何雨柱:“这年头真话都没人信了?”
……
第二天,不顺气的何雨柱开始和人打招呼,然后就开始炫耀~
“嘿!解成啊,这是要上班去?轧钢厂不是大裁员了吗?怎么还在轧钢厂混呢?
要我说啊,这树挪死,人挪活,你看后院许大茂,现在西服革履人模狗样的,啧啧!”
“柱哥,不是我当弟弟的卷你,照理说你从轧钢厂辞职也有好几年了吧?
这树挪死我知道,人挪活~你这活的也不怎么样嘛,咱俩啊,大哥不说二哥。
区别就是我在轧钢厂混日子,您啊,在外面也是一个混日子。”
阎解成从来都是那个想吃又怕烫的主儿,想要出去做生意,又怕赔了本钱。
而且,安于现状,太过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