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谁说火警不能救水的(1 / 2)

陈广之前留这个韦斯一命,没有直接杀了他,其实也是遵从了自己的本性。

那就是懒惰的本性……

但另一方面,他也有种期待。希望这个小小的黑帮头子,能够针对卡尔进行袭击,然后逼迫出一点他的潜力,同时也让他学到冲动需要付出代价的一课。

很可惜,韦斯没那么聪明,他绕过了卡尔,直接来对付自己了。

不过,也没关系,人类之所以是智慧生命,就是能通过别人的故事来吸取经验。

就让这个韦斯成为一个负面桉例,来侧面让卡尔学习到……任何人的无谋行为,都将付出其自身难以承受的代价。

韦斯刚想跑,就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量牵扯在自己全身上下,自己就仿佛掉进了一滩沥青当中,浑身动弹不得。

他开始疯狂挣扎,但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双脚竟然在缓缓离开地面!

无形的电磁风暴在此处如风刮过,街上的路灯不停闪烁,它们的电压在这沉静的电磁风暴中摇摆不定,仿佛在瑟瑟发抖。

韦斯艰难的从口中吐出几个字“快……干掉他!”

那些震撼的看着这一幕的黑帮们,顿时如梦初醒,立刻重新端起冲锋枪对准了陈广。

陈广低头对着有些慌乱的卡尔轻声道“卡尔,你要吸取每一个敌人的教训。记住你将来的每个敌人是如何灭亡,吸取别人的经验,让自己永远不要重蹈覆辙。”

话刚说完,陈广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那种什么事情都要发散到教育孩子的家长……

孩子讲了个笑话。

父母通过整个笑话,教会了你什么人生道理……

孩子双眼放空,目光茫然

卡尔现在就是这么茫然的看着陈广。

陈广一挥手,瞬间那些原本悬浮在身体周围的子弹,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弹射回开枪者的方向!

“啊!”

“不!

“呃啊!”

陈广反射回去的方式,是用了少量线圈加速的电磁管道,理论上算是低配版的电磁炮。

考虑到卡尔的年纪,陈广还是没有直接瞄准这些家伙的脑袋,而是从哪里射来的就飞回哪里。

顿时,所有使用枪械的黑帮,肩膀或是接近腋下的侧胸,纷纷溅起一道血花。

而穿透他们身体的子弹余势不减,直接嵌入周围的高楼墙壁当中。

这群黑帮纷纷倒在地上,辗转反侧,重伤者低声呻吟,轻伤者大声哀嚎。

韦斯看着这一幕,头皮发麻。

他颤声道“这……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陈广将卡尔放在地上,把手机递给他,像是鼓励孩子第一次骑自行车一样,轻声道“来,卡尔,你来打急救电话和报警,就说这里有一群帮派分子在火拼。互相开枪后,纷纷重伤躺在这里。”

卡尔呆呆的接过电话,下意识道“说谎是不好的。”

陈广忍不住微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没错,说谎是不好的。因此只有在别人做出比说谎要不好一百倍的事情时,才可以说谎来保护自己哦。而如何区分说谎是在保护自己,还是在伤害他人,这就需要你的智慧和善良来做判断了。”

看着卡尔懵懵懂懂的样子,陈广心道该不会自己培养出的超人,将来坑蒙拐骗啥都会吧……

但愿卡尔的本性足够强大,在自己这个歪园丁的教育下,也能茁壮成长。

随后,陈广站起身来,走到了韦斯的面前。

他的脸上不再有面对卡尔时的温柔,眼神仿佛在看被随手丢到街上的易拉罐一样漠然。

一个没有智慧可以交流,没有品质可以欣赏,没有意志可以敬佩,没有力量值得交手的人类。

也不过只是个活着的肉块罢了。

陈广只是看了他一眼,忽然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矛头。

韦斯不明所以,在半空剧烈的挣扎。

就在这时,他忽然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嘴巴不受控制的张开,吐出了一个音节!

“我……发誓……”

这种连自己在说什么都无法控制,对自己全身的任何一块肌肉都毫无自主权的感觉,对一个长期自认为掌控一切的男人来说,堪称终极的侮辱和恐惧!

这种恐惧甚至远远大于死亡本身,作为刀口上舔血多年的黑帮头子,怕死也不可能有走到这一步的狠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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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种诡异,难以琢磨,无法理解的情况,简直是一种未知而无可名状的恐惧!

韦斯的双眼暴突,他拼尽全力想要闭嘴,可一个又一个恐怖的音节,还是从他的口中发出。

“我发誓……我再也无法想起你们父子二人……并且,我会在明天早上,无论身在何处,都拿出一把枪……对准我的太阳穴……自杀……”

这句话说出,韦斯已经全身宛如被浸透在水中,浑身的衣服和绷带都湿透了。

无以言表的恐惧,像是无形的巨钳,死死扣住他的咽喉。

韦斯难以置信自己刚刚在说什么,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为什么他要控制自己说这样一句诡异的话来?

当韦斯回过身来的时候,他茫然的看着周围躺倒一片的手下,喃喃道“发生什么事了?我为什么回在这里……”

他试着站起来,然而腿一软,又跪了下去,顿时全身的剧烈疼痛让他忍不住哀嚎出声。

韦斯低头看着自己全身的绷带,不明所以“我……我为什么全身是伤?是丧钟?不对,好像是见丧钟之前就有的,他只折断了我的胳膊和戳瞎了我的眼睛。这些伤是怎么来的?还有我到底为什么在这里?”

他的脑海已经乱成了一团浆湖,每当他即将顺着逻辑和记忆,理清发生了什么时,他的脑海就仿佛被重新刷新一边,无论如何都难以想起这一切的起因。

当警察和救护车到来时,他即使被送往医院,口中也依旧茫然的喃喃自语,神情中满是对无法回忆起关键信息的痛苦。

某扇窗户中,陈广低头看着小巷中的这一幕,把玩着手里的矛头,随后重新将冈格尼尔的矛头塞回了裤子的口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