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还没打算改注意,你说得好像我真要反悔了一样。”楚元启没好气地说。
“最好是这样。”他的儿子,他了解。
这傻小子估计还没想明白,他对“沈晚”究竟是个什么感觉。
但态度上已经有所动摇了。
镇北侯并不点破他,只是提醒道:“退婚不是小事,想清楚了,就不要后悔。”
楚元启愣住了。
镇北侯转身离开,没有再多说。
萧令月对京城各地,因她而起的种种风波一概不知。
她带着北北和青萝在客栈住下。
眨眼就过了两天。
这两天内,一切太平无事,寒寒也没有再出现。
对此,北北有些幸灾乐祸地道:“他肯定又被他爹爹关起来了,活该。”
萧令月坐在窗边,托腮看着他:“寒寒被关起来,你就这么高兴?”
“当然了!”北北肯定地点头。
“可是,你昨天晚上趴在窗边等了很久,难道不是在等寒寒吗?”萧令月笑眯眯地戳穿他。
“谁等他了?”
北北就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差点跳起来,“我只是趴在窗边看风景,才没有等他!他不来最好,我还清静一点。”
萧令月幽幽地说道:“北北这么狠心,寒寒要是知道了,肯定很伤心。”
小家伙噎住了:“”
萧令月继续说道:“在相国寺的时候,寒寒为了救你,宁愿自己被刺客抓走呢,北北有好好跟他道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