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月:“”
她一口血差点哽住,心里想骂人。
怎么就跟她的纱布过不去了?
战北寒幽沉的眸子看着她:“听到太医说了没有?把脸上纱布拆下来,太医重新给你上药。”
“”
萧令月神情僵硬极了,心里左右为难。
拆吧,会穿帮。
不拆吧,战北寒肯定起疑。
她好难啊。
最后,萧令月还是拒绝了,勉强找了个理由:“我脸上有伤,样子不太好看,就不劳烦太医亲自换药了,二位直接把药膏给我吧,待会我自己换。”
战北寒狭长的眸子瞬间暗了暗。
他没说话。
太医理解地笑了笑:“县主年轻爱美,微臣也能理解,不过这伤在脸上,县主自己换药怕不仔细,还是让微臣帮忙吧!微臣二人是专门治疗外伤的,绝不会介意县主的伤势。”
这话就是委婉的说:他们见过很多血腥的外伤,不会在意她容貌受损不好看。
萧令月艰难地拒绝:“真的不用了!我不想被人看到我脸上带伤的样子,我自己换就行了!”
两位太医顿时用一种看任性伤患的眼神看着她,满脸不赞同。
“算了。”
战北寒面无表情地开口:“既然她执意如此,把伤药留下,你们先下去吧。”
“是!”两位太医不再多说,放下治脸的药膏,退了出去。
房门吱呀一声关上。
战北寒站起身,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朝她走过来。
屋外的日光透过门窗雕花映在他脸上,冷峻轮廓忽明忽暗,眉眼冷沉锐利,似带着无形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