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他口口声声说乌骓的身份有多高,让萧令月给马磕头道歉,就是纯粹刁难她、故意找她麻烦了!
果然,萧令月这么一说。
李总管瞳孔缩了缩,神情更加冷厉了:“县主不要胡说八道污蔑人,我只是尊重王爷的御用马,尽我的职责而已!”
“好一个尊重!”
萧令月冰冷讥诮地一勾唇,“你连翊王的马都这么尊重,那你来了这么久,难道没看到翊王的亲儿子、小世子就在旁边?你给世子行礼问安了吗?”
李总管脸色一僵:“”
“难道在你眼里,翊王的马比他的亲儿子还尊贵?所以你一过来,眼睛就只盯着马背上的我,看都不看小世子一眼,这就是你所谓的尊重尽责?”
萧令月越发讥诮道:“李总管,你可真是有够尊重翊王的啊!”
萧令月也不是拿寒寒跟乌骓作比较,只是借这一点讽刺李管家而已——你自己都没有向世子行礼,还有脸自夸尊重翊王,威胁我给乌骓磕头道歉?
狗仗人势都没这么生搬硬套的!
李管家:“”
他一张脸顿时青红皂白,神情变幻得难看至极。
旁边的养马官以及下人:“”
寒寒皱眉走出来:“李总管,你在这嚷嚷叫什么?是我让娘亲把乌骓放出来的,这是我爹爹的马,你不会也想让我给乌骓磕头道歉吧?”
李总管脸颊肌肉抽搐了一下,不甘不愿地低头拱手:“在下不敢,见过小世子。”
“那你指责我娘亲干什么?”
寒寒不悦地道:“一来就凶巴巴的,我差点以为你是找娘亲讨债来了。”
李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