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凤凰女是西方人。

如果用东方的传说来解释，会更清晰一些。

涂牧所说的神，是香火神，不是那种创造一切的神。

教授的路子，在涂牧看来，的确存在问题。

一边保护世界，一边又说我不需要你们感谢，这是我的责任。

问题是，谁特么知道你是干啥的啊。

你又不是真警察，真正的警察是从人群中走出来的，而你们这些战警呢？从小生活在与世隔绝的的学校，看到危险突然冒出来，任务结束又消失不见。

是保护人了，但是那些人对你，没什么感情啊。

对警察，大家至少知道这是一种职业，谁都有机会去做，他们有自己的职责。

而战警，给人的感觉，是一群怪人、高尚的人，还是潜在危险分子？

所以涂牧希望做的，是在普通人心中给变种人打造群众基础。

他没办法直接把这里变成源卡世界那样，就只能借助天启本身具备的能力，将变种人打造成类似香火神、类似大明星的那种。

收获一批崇拜者，进而让大家明白，变种人也是人，是能力更强的人，而不应该被当成异类。

当然，这期间，还需要武力支持。

他要掌握话语权，要制定规则，不可能一点冲突都不发生的。

金字塔国的高层变动，只是小试牛刀，更多的还在后边。

凤凰女再次沉默，涂牧也没打扰她。

“你可以随处去看看，这里有不少变种人，可以跟他们随意交流。”

这里的变种人，有一些是看到涂牧和凤凰女在城里瞎转的。

嗯，不是瞎转，是领导微服私访，视察工作。

当他们在变种人的基地，再次看到凤凰女的时候，都忍不住恭敬起来。

凤凰女脸有些红。

她的能力，有时候不自觉地，就能听到别人的心声，所以听到了不少类似于“老大的马子”这样的话语。

其实她已经明白，涂牧并没有把她当场那种关系，但天启大人做事，会跟下边这些人解释吗？

凤凰女自己，更没法去解释。

不过她更多地，是想从那些人心里听到，他们对于天启的看法。

感觉最深的，是敬畏。

天启的古老与神秘，给涂牧带来了独特的人格魅力。那些变种人，大部分都相信他们能跟着天启大人打拼出一个美好未来。

如果换做涂牧本人出现，可能达不到这种效果。

凤凰女在这里，感受到一种跟教授那边完全不同的氛围。

这里的变种人，各种性格都有，不全是无忧无虑的学生，他们没有被保护在温室里，各有各的过去。

但他们现在，竟然有了统一的目标。

究其原因，是因为他们有一个精神领袖，就是天启。

只是半个多月时间，这里上百名变种人，已经把天启当成是引领者。

这是涂牧半个多月来的努力成果，为了达到现在的效果，他也是费了不少劲。

付出是有回报的，当这第一批投靠来的变种人，统一了思想后，再来的人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