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朝着她逼近。

越是靠近，他面具下的眉头、越是拧得很紧。

身体里有千万种感觉在排斥、甚至反感。

可时间不多了。

他想习惯、想有进一步的发展，尽量拉近与她之间的距离。

于是、他闭上眼睑，朝着她越发凑近。

最终

“啪啦！”一声。

外面传来有花瓶落地的声音。

楚惊帼和男人、皆是同时睁开眼睛。

她看到男人离她很近，漆黑的面具近在咫尺。

莫名的、又是一种骨子里的抗拒之感。

趁着动静，她走出去检查。

就见是小小的猫儿在院子里跳动，不小心撞倒了一个落地的花瓶。

许是心虚，小猫儿缩成一团，像是一个毛茸茸的毛毛球。

明显是怕挨打，在卖萌。

楚惊帼问：“哪儿来的猫儿？很机灵。”

男人勾了勾唇，迈步走过去，将猫儿从地上抱了起来。

“去朋友家领养而来，还没来得及取名。”

楚惊帼仔细看那猫时，却拧了拧眉。

这是上等的纯正波斯猫，产自西域，需西域进贡才有。

迄今为止，只有先皇的贵妃养过，还有帝深的永宁王府中出现过一只。

也就是说、只有皇室有资格、并且有能力养得起。

楚惊帼目光落在男人身上，盯着他问：

“你到底是谁？

是帝赢？还是谁？”

话语里、已经是严肃的探究。

回来的路上，楚惊帼想了很多。

一直以来，男人多次在暗中帮她。

以前下雨时送的一把伞，出自皇室。

现在、他能命令锦皇卫，还能让皇上颁发那么偏袒的圣旨。

她实在想不到，普天之下，有谁能让那个高高在上的听话。

再联想到帝赢之前在宫中给她赠马、还安排楚彪武、五皇子护她和离。

很多迹象表示、兴许他就是皇帝本人

楚惊帼问完话是，是一瞬不瞬盯着男人的瞳孔。

看他的神情变化。

等他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