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关系啊,你少了我们南黎国这个竞争对手,第一唾手可得!”
“竞争对手?”
楚惊帼皱了皱眉,懒懒地掀了掀眼皮:
“抱歉,我从没有把你们当对手,只当刍狗。”
黎覆天脸色顿时青了。
刍狗,是祭祀时用草扎成的狗。
是一种摆件、一个陪衬、一个流程。
楚惊帼这话、是完全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只当做背景板!
楚惊帼还扫向他道:
“退赛多没意思?最好参赛,拿出你们最大的实力。
这样你们才能明白、我、是你们穷尽一切手段、也无法超越的存在!”
清冷地、陈述地扬出这话,她盯了黎覆天一眼,径直迈步离开。
若是以往,黎覆天早就破口大骂、给她些颜色瞧瞧。
可此刻、他什么都不敢做,只能眼睁睁看着楚惊帼走开。
是啊。
单凭那黑漆漆的武器,她就已经是无法超越的存在。
就算她要在座的人都死,她也有这个本事。
他怔怔地坐下,向来人高马大、狂傲雄浑的身躯,低调低落极了。
如今显然是对付不了楚惊帼,唯一的办法,就是
而周围多国的人见状,无一不是拧眉。
怎么感觉今天的黎覆天、和以往完全不一样?
楚惊帼和他说了什么,他脸色那么难看?
另一边。
墨云燃已经走过来接楚惊帼,担忧地问:
“师父,他和你说什么了?有没有为难你?”
“没,他只是打了个招呼,喊了声爷爷而已。”
楚惊帼说着,淡漠在第一排的位置坐下。
而那声音不大不小、周围片区的人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