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色一敛,忽然皱了皱眉:
“阿楚、头又疼了。”
“头疼?”楚惊帼疑惑问。
“嗯,时常头疼。而且那些话总是一遍一遍在耳边回荡。
且嗯”
帝赢说着,真的皱紧了眉头,像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楚惊帼才想起、那日在白桦林时、他也露出过这种神色。
那时候她竟然没有在意、也没有上心。
帝赢一个人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可她竟然把帝赢自己丢在那里。
怪不得帝赢会去伤北玄忍。
原来她自己处事,也有错。
楚惊帼紧握住帝赢的手、拿出一粒止痛药递给他:
“先吃下。”
“阿楚、这么快、你就忘了我们相定之事?”帝赢问她。
楚惊帼皱眉,相定之事
帝赢脸色似乎也有些惨白,眉头微皱着看她:
“是药三分毒,朕只要阿楚、这一味解药。”
低沉的嗓音里、是男人磁性的宠溺。
说话时、他的目光还始终落在楚惊帼唇上。
楚惊帼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男人
偏偏他的眉越皱越紧、像是真的疼痛难忍。
楚惊帼只是犹豫了片刻、终究是闭上眼睛、吻上他的唇。
帝赢在她吻来的那一刻,脸上所有的痛苦之色尽数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浅笑。
他搂住她、加深了那个吻。
从温柔缱绻、到缠绵悱恻、到灼热激烈
观云台的雾全散了。
太阳从云层探出头来,整个世间一片明媚,晴空万里。
楚惊帼快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时,帝赢才松开她问:
“阿楚、现在可将婚事、昭告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