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脸色明显乌青。
楚惊帼看到他们时,拧了拧眉,策马停下。
江梨儿一眼就看到了她,她激动地跳起来:
“楚国医!哥,是楚国医!”
江子坠也从冰瀑间抬起头,缓缓看向楚惊帼。
就见楚惊帼高坐马上,一袭黑色的锦衣,在冰天雪地里穿得很是单薄。
整个人毫不臃肿,还很干练。
明明是个女子,周身却有铿锵之气,碾压了无数的男子。
江子坠站起身来,礼貌地颔首:
“楚国医咳咳咳”
话还没说完,他剧烈地咳嗽起来,让本就面色不好的他、看起来更加病态。
江梨儿连忙扶着他,焦急地看向楚国医道:
“楚国医,你们有没有带可以治疗伤寒的药?
我知道现在西武国和东夏国的局势,无论如何我们也不该开这个口。
但是我和我哥哥是好人,是不支持战争的。
得知西武国要出兵东夏,我哥哥更是连夜写了多封书信回去。
最终跟随我们的人,都骂我们是孬种,纷纷回家西武国去了。”
“如今我们一无所有,简装便急着从长陵城赶来,就是想回国劝说父皇。”
江梨儿说着,朝着楚惊帼深深鞠了个躬:
“恳请楚国医看在这份上,给我哥哥一些药。”
“哼!不给!”
钟薄礼抢先说:
“看看你们西武国把东夏国害成什么样子了?
苏城死了八万将士,连同城主也死了!
海城等地更是死了二十万人马!
这些将士的家属该有多伤心?
而且还害得我们师父现在大雪天都得行军。
东夏国现在西武国水火不容,冻死病死也是你们应得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