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没想到法子,他就那么赤果着上身坐着。
窗户没关,冷风呼呼地吹。
楚惊帼实在看不下去,走过去拿过他手中的锦帕、三下五除二、为他把后背也擦拭了遍。
帝赢看着身旁的她,拧了拧眉:
“你不该出手,朕迟早需习惯一个人。”
楚惊帼白了他一眼:
“习惯什么?回东夏国后、有的是人听你使唤。
一国之君,很快也会成婚有家人。”
就天天的装。
说那些有意思吗?
帝赢却眯了眯眸:“不会成婚。”
楚惊帼没听懂他的意思。
就听他低沉的嗓音道:
“以前爱过一个女子,答应过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即便她会嫁人,但朕、会信守许诺。”
楚惊帼拿着毛巾的手、忽然顿住。
那沉重的话如同重石般、毫无预兆地就撞入心心脏。
所有的情绪,都变得有些
男人倒是一如既往波澜不惊,他伸手拿过她手中的锦帕、对她道:
“楚帝,你该休息了。”
楚惊帼才回过神,她目光落在帝赢脸上,和他直视。
“帝赢,我们都是成年人,有些道理你应该要明白。
从我离开东夏国那日起,所有的承诺已经不必再当真。”
“嗯。”
帝赢竟应了声,对她道:
“你不必当真,尽可作废。”
楚惊帼强调:“我是说你。”
“既然已互不相干,我的事,你又何必管?”
帝赢抬眸看她、反问。
楚惊帼看着他深邃深沉的眼睛,一时哑然、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