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空中,吴笑天忽然讶异的发现,这土又土镇的山势有点奇特。
这山,犹如一只展翅的凤凰。
凤凰的头,赫然便是之前山上学宫旧址所在的山岭,而两翼,左翼是在山下学宫旧址的后背山,右翼则是在山下温泉附近的青山。
同时,那土龙河,虽然如同白色细线,蜿蜒曲折流淌,但那样子,分明就是一条同展翅凤凰相互呼应的小白龙。
龙凤呈祥!
这几个字冒在吴笑天的心中。
吴笑天不禁想到,这土又土镇还有个民间口口相传的名字土鸡镇。
落难的凤凰不如鸡。
降落到凡尘,化作山岭的凤凰,当然也不如鸡了。
甚至,这那山岭要被鸡踩踏在上面。
土龙,土凤,不管是化作山川,抑或化为河流,都是属于大地的一部分。
大地厚德载物。
土又土,又是土龙,又是土凤,着实有趣。
只是不知道这已经土里土气的龙凤,当初是如何化作这一方山川河流的?
土龙,不就是蚯蚓了吗?
土凤,不就是山鸡了吗?
这山鸡还不吃蚯蚓了?
也是,千百年来,这土龙河不就是一直以来滋润着土又土镇这一带的山脉吗?
土又土镇山林郁郁葱葱,奇珍异兽层出不穷,不就是土龙河的水滋养的吗?
河流虽小,山川虽大,但山离不开那河,那河也依恋着那山。
放飞着思绪,直升飞机在土又土镇的天空绕了好几圈。
没有尝试过这么晚还没有睡觉的吴笑天倦意又回来了。
他想到下面还有学员等着要坐自己的直升飞机呢,于是便吩咐驾驶员,开着这直升飞机返回到了吴德林的家门口。
吴笑天下了飞机,被安排去吴德林家中的房间睡觉了。
他的同窗学员们,还有吴德林的家人、邻居们却继续着兴致盎然,继续坐吴笑天的直升飞机去了。
吴笑天见到他们这么兴致浓厚的,就吩咐着那直升飞机驾驶员,满足他们的愿望,而他自己去吴德林安排的床上睡了。
太晚,太累了。
吴笑天一躺下去就睡着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六点被闹钟吵醒,他下意识闭着眼睛,摸到手机闹钟,按停了,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这一睡,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吴笑天又将那摸过来,艰难的睁开眼睛,打算按停那铃声,再睡一会。
可是,他睁开眼睛看到手机屏幕的那一霎,他整个人马上清醒了。
是父亲吴师范来的电话。
他再注意到周围的环境。
天已经亮了。
亮堂堂的。
不好!
吴笑天心里暗叫一声。
“笑天,都九点钟了,怎么还不回家开年?”电话那头传来吴师范些许愠怒的声音。
“什么?九点钟了?老爸,我马上回去。”吴笑天连忙说道。
挂断了同吴师范的电话,吴笑天一骨碌从床上起来,快步走出了所住的房间,出到吴德林的家门口。
吴德林等学员仍然在吴德林的家门口。
远处的空中,吴笑天的专机——那家威武的盟主直升飞机正在迎着九点钟的太阳悠然翱翔。
一部分学员还在那里享受着吴笑天的直升飞机。
吴德林的母亲看到吴笑天从自家门口出来,迎了上来,说道“吴盟主,您睡醒了,我拿漱口瓶、牙刷和面巾给你漱洗吧?”
“阿姨,我想马上回家,我家里这时候开年呢。”吴笑天有礼貌的说道。
“吴盟主,您回家开年,那也得漱洗好了,吃了早餐再回去啊?”吴德林的母亲微笑着说,“早餐,我都已经做好了。”
“可是,我真急啊……”
看到吴笑天面露着急之色,吴德林的母亲继续道“吴盟主,我知道你急,可您那飞机还在天上,回来也需要时间啊,你不如趁着这时间,去洗漱了,吃了早餐,这样还快点呢。”
吴笑天觉得吴德林的母亲说道有些道理。
“来人啊!”吴笑天呼唤。
“参见盟主!”两道身影从吴德林房子后面山上突然飞跃下来,跪拜在吴笑天面前。
“盟主,要回家了,你们马上令那直升飞机回来。”吴笑天道。
“是,盟主!”这两人躬身应道。
接着,便看到那天空的直升飞机径直朝吴笑天方向飞了回来。
“阿姨,那笑天就先洗漱一下,吃了早餐再回去了,劳驾你们了。”吴笑天转而对吴德林的母亲说道。
趁着直升飞机飞回的空档,吴笑天跟着吴德林的母亲去刷牙、洗脸了。
等到吴笑天从漱洗间出来,吴德林及其家人,还有众学员,均已回来,到了吴德林的客厅当中。
吴德林父母端出一大锅鸡粥招待众人。
众人谢过之后,边吃粥,边七嘴八舌的聊起第一次坐直升飞机的爽快经历。
吴笑天心里想着要赶快回家开年,快速的吃着鸡粥,也不管周围人的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