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昀早就打定主意,等局势稳定,便给宁怀昭罗织罪名,顺势推出去做替死羔羊。
若是真能把迟挽月嫁给了宁怀昭,便能一起毁掉。
若是真能把迟挽月嫁给了宁怀昭,便能将他们一起毁掉,连带整个侯府,到那个时候,军权也能顺利收回到自己手中。
宁昀的眼里风云变幻,心思百转,目光在几个人身上转来转去。
如此一来,就算给他们赐婚,也不失为是一个两之策。
他朗声大笑:“哈哈哈,好,就照你这丫头说的,若是你真能得了魁首,朕今日便给你一份特许,让你自己选择夫婿。”
闻言,迟挽月勾起了唇角,眼里快速的闪过了一抹得逞。
她就知道,这对于自己来说稳赚不赔的买卖,宁昀也不吃亏。
“谢皇上。”
众多事不关己的人自然都在看威远侯府的热闹,倒是真的好奇迟挽月最终会花落谁家。
女眷之间的比赛通常是表演马术,这对于迟挽月来说是小菜一碟,毕竟她从小就是在习武世家长大,最喜欢的就是舞刀弄枪,纵马飞驰之事。
只是,大约是因为这次的比赛比较特殊,所以宁昀加了一个砝码。
众多贵女不光表演马术,还有一段大约三公里的赛程,不仅要在骑马的过程中成功打下猎物,还要第一个到达终点。
迟瑞倒是不怕自己的女儿会输,就是怕别人会使绊子。
看见她下去做准备,不由得站起身绕到了后面的马棚,看见迟挽月正在摸着其中一匹马儿,在和它沟通感情。
“阿宝。”
迟挽月转头就看见迟瑞快步走过来,连忙抬脚迎了上去:“爹,你怎么过来了?”
“我来看看,阿宝,爹得嘱咐你一句,你可要小心别人给你使绊子。”
虽说前段时间因为程家的事情,程婉和程灵淑都被禁足,没办法随行这次的游猎活动,但是难保没有其他贵女想出风头。
迟挽月点了点头:“爹,你就放心吧,我小心着呢。”
迟瑞点了点头,脸上带了几分忧虑:“但是你们今日突然提起来赐婚之事,若是你真的夺得了魁首,拿到了赐婚圣旨,你祖母那里,我担心会有些过不去啊。”
迟挽月想了想,敛起了笑容。
也是,毕竟祖母没有答应她和阿昭的婚事,今天求赐婚圣旨也算是自作主张了。
“爹,到时候祖母问起来,你就说是我求的。”
迟瑞瞥了她一眼:“这里那么多女眷,其中与你祖母来往密切的就有三四个,你真能堵住你祖母的耳朵?”
迟挽月嘟唇:“其实今日就算阿昭不说,我也想提的,主要是想探一探皇上的口风。”
迟瑞看了一眼四周,眼睛里带了几分厉色:“阿宝,慎言,圣意岂是你我可以随意窥测的?”
迟挽月吐了吐舌头,干笑了几声:“不说了不说了,这事,成不成就看我能不能得到魁首了。”
其实她方才又仔细想了想,就算宁寒屿不捣乱,宁昀也不一定乐意,毕竟他还没确定自己到底能不能透过自己掌控宁怀昭和威远侯府。
等他赐婚的时候,就一定是打定了主意能够将他们掌控,到那个时候,威远侯府与晋王府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共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