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亦书抿唇,不敢与时姝对视,心里有些心虚。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离开时家之后,时姝未必过得不好。
至少,会比现在更快乐些。
时姝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顾亦书回答。
“你看,你也不能笃定的给我否认的答案,所以就别问这样的问题了。”她说。
“可是离开了时家,你以后怎么活?”顾亦书皱眉。
“那就不劳顾导担心了,现在倒是有个问题想问你。”时姝看了看天,快黑了,时间不早了。
“什么?”
“你现在是要走还是不走?”
“你赶我走?”顾亦书突然有些憋屈,他在这里好不容易为她担忧一次,她倒好,一开口就要赶人。
“那就是不走了。”时姝确认似的说,“那你在这帮我照看下沈悸,我出去会儿,很快就回来。”
她得去准备些吃的。
说完,也不等顾亦书反应过来拒绝,时姝就已经出了病房,留下一脸黑沉如锅的顾亦书。
而一直躺在病床上睡着了的沈悸,在这时却忽然睁开了双眼,转头看向已经关闭的病房门,眼中神情难辨莫名。
其实早在时宴和顾亦书来前,他就已经意识清醒了。
他无意探听时姝的个人**,奈何时宴不离开,越到后面,他越没有机会提醒几人,他已经醒了。
时宴走后,他也不想让时姝觉得不堪的一面被人看去后而感觉到难堪,因而索性就装作从未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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