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跟着周时勋一起打了电话,然后慢悠悠地走着回家。
虽然有些远,可是难得两人能有这么悠闲的时光。
路上,盛安宁跟周时勋说了王文刚离婚的事,说完还感叹:“真是可惜了,王文刚那么好的人,怎么就没找个好媳妇呢。”
周时勋没吱声,也没说自己已经都知道了,只是心里默默又记恨了王文刚一次,虽然他没错,可是他没教好媳妇,让她伤害了盛安宁,就是王文刚的不对。
他又不可能去找张一梅算账,所以只能把这笔账算在王文刚头上。
盛安宁又跟他说了田秀的事情:“没想到就从街上随便找了个人,还挺踏实,把山子也照顾得很好,当初我还觉得王文刚心太大了,竟然敢把孩子交给陌生人看。”
一路上,基本都是盛安宁在说,周时勋在听,还说了秦红霞带着三个孩子回乡下。
就让她挺同情:“你说秦嫂子回了乡下,又不离婚还要带着三个孩子干农活,那不是便宜了李国豪他在这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周时勋摇头:“不会,李国豪马上就会调岗,去山里看库房,或者选择回家。”
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怎么可能还让他好好的。
盛安宁这就放心了:“这还差不多,要是他没事,谁心里能平衡。”
说着话到家,田秀正好带着山子在院子洗衣服,看见盛安宁站起来准备打招呼,在看见他身边的周时勋时,愣了一下,有些惊喜地喊了一声:“沈大哥”
盛安宁迷糊,扭头四处看了看,然后问田秀:“什么沈大哥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这是我男人周时勋。”
田秀啊了一声,有些不信地走了过来,仔仔细细地看了周时勋好几眼:“就是沈大哥啊,长得一模一样。”
盛安宁看看周时勋,突然就明白,田秀看见的恐怕是周峦城,赶紧拉着她的手:“来来来,我们进屋说,山子,快来,跟阿姨到屋里来,阿姨给你饼干。”
拽着一脸懵的田秀进屋,给山子拿个一块桃酥,然后开始问田秀:“你是不是见过一个和我男人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
田秀现在也相信,这个男人和她认识的不是一个人,点了点头:“对,长得一模一样。”
盛安宁有些激动:“你什么时候见的他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里”
田秀想了想:“三年前,当时沈大哥受了很重的伤,被我爷爷上山采草药救了,就知道他叫沈铎。”
盛安宁没想到连名字都换了,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可以肯定这个人就是周峦城:“那后来呢后来人去哪儿了”
田秀迟疑了一下:“伤好后,沈大哥就被人接走了。”
盛安宁想不通:“什么人接走的”
既然养好伤,人也接走了,为什么不回家
田秀摇头:“那就不知道了,不过沈大哥每年都会写信给我爷爷的,具体信上写的什么我也不清楚。”
盛安宁满头雾水,扭头看着坐在小床边一脸沉思的周时勋:“现在可以肯定周峦城还活着,只是他去哪儿了在干什么为什么可以跟田秀爷爷联系,却不跟家里人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