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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纱笑着,拿起洗手台一个装饰用的酒瓶砸在台上。
水龙头的水还开着,声音太嘈杂,宋嘉佑没有听到景纱砸酒瓶的声音,所以当撑在洗手台上的另一只手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时,他始料未及的尖叫了一声,然后身子迅速弹开。
景纱把玻璃瓶碎掉的那头狠狠的砸进了他的手背里,他看过去的时候,景纱还维持着那个动作,脸上都是笑容。
甚至在他身体弹开的时候,她死死的压住了酒瓶往他的手背里碾了碾,直接就让玻璃瓶扎透了手背。
她脸上全程带着一种又疯又病态的笑容。
宋嘉佑再也不敢动了,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如果不是手上的疼太深入骨髓,他几乎要跪在景纱那可怕的笑容下。
“景纱,你、你干什么!”
景纱一笑,勾过他的后脑勺,在他耳边说;“爱你呀宝贝儿。”
这踏马是爱?
仿佛看懂了宋嘉佑曹尼玛的眼神,景纱说;“对于特别的你,我自然要用特别的爱。”
又说;“换做是别人,开花的就不是手了。”
然后用手指在宋嘉佑的脑门点了点,“而是这里哦宝贝儿。”
宋嘉佑,“……”
所以我踏马还要因此感到荣幸吗??
景纱的表情疯批得不行,仿佛下一刻就能抄起酒瓶往宋嘉佑的脑门招呼过来。
宋嘉佑几乎是下意识的捂住手上的伤口后退了好几步。
要不是为了自己的计划,他就要翻脸走人了。
“纱纱,我知道傅锦霆给了你很大的精神刺激,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宋嘉佑还不知道景纱叫人宝贝儿的时候意味着什么,但是却知道,所以忍不住狠狠的打了个哆嗦。
到底谁伤害谁啊?这老宝贝儿是嫌手指太多了吗?
景纱也觉得这话很好笑,于是笑了一声,说;“走吧。”
“去哪里?”
景纱对着宋嘉佑露出一个笑容,“去处理一下你的伤口呀宝贝。”
带宋嘉佑去医院,医生给他处理伤口的时候,景纱顺便去看了一下另外一个宝贝。
叶存西早在景纱进医院的时候就知道景纱来了,知道她是跟一个男人一起来的。
因此叶存西看景纱的眼神又爱又恨,景纱却自顾自的给叶存西剥了一个橘子,放在他手里便要离开。
叶存西死死的看着她,“你要跟那个男人去哪里?”
“这么晚了,能去哪里?当然是酒店呀。”
叶存西声音都颤抖了,“你要跟他去酒店?”
景纱笑,“我也想跟宝贝儿你去呀,可你的腿不行呀。”
你腿不行呀……
腿不行呀……
不行呀……
这句话仿佛魔咒一般在叶存西脑子里反复回荡,把他的尊严都荡得稀稀拉拉的……
见景纱要走了,他不甘心的大喊,“景纱你回来!你回来听到没有!你为什么要跟别的男人去开房?你难道一直在耍着我玩吗?”
说什么爱他,都是骗他的吗?
景纱,“宝贝儿,他只是你的替身,就算我床上的男人是他,可我心里的人也是你,叫的也是你的名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