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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音和齐以言在酒店这么惬意地躺着。
他忙工作时,她就去找事情做。
晚上,毫无疑问,是做那事的。
房间里的灯,一个不落,被宁音全部打开。
她要看着。
齐以言倒无所谓。
开着灯,也利于他好好爱她。
但,宁音还给自己补上了个理由——他要离开三个月,她会想他,一定要清楚看着,印烙在脑中。
床顶的大吊灯,黄色灯光通过悬挂的施华洛水晶折射到房间的每一处,明晃晃,亮堂堂。
宁音吃痛时,会咬人。
这个习惯,打从第一次就有。
可,她越咬,他越起劲。
……
第二天,宁音一夜劳累,加上昨天下午的大量体能运动,肌肉酸痛到每动一下,她的痛呼声就溢出口。
“呜呜呜,我想上厕所!”她快忍不住了。
宁音气恼极了,她觉得齐以言一点都不懂自己!
她都说了十遍她要起床,结果,齐以言站在床边,一个劲地让她躺回去多休息会。
齐以言笑了,剑眉星目尽是柔情。
这是他这么几天最开怀的笑,但宁音觉得他在嘲笑自己,羞愤得眼眶都红了。
她气性大。
齐以言不再逗她,一个公主抱,带她去厕所。
宁音站在酒店豪华加热马桶前,双腿止不住的颤抖,如果没有齐以言托着她,她早就瘫坐到地上了。
“呜呜呜,再也不练腿了!我坐不下去!”她真的快憋不住了,谁来救救她。
从刚刚,到现在,齐以言眼中的笑意就没消失过。
“别笑了,快救救我!”宁音耳朵都红了。
“要我怎么帮你?”齐以言好声好气地哄着,生怕她恼得哭出来。
“我也不知道,呜呜呜……”这马桶和她之间,有着世间最遥远的距离。
最后,在齐以言的“帮助”下,宁音顺利上到厕所。
“你可以出去了。”宁音提醒他。
齐以言靠站在水池边,自然地看向别处,“你上吧。”
这怎么上?
她不想让他听见马桶里的水声!
“你快出去!”宁音加大了音量,这人,现在怎么越来越赖皮了!
齐以言随她意思起身出去了,在关上门的前一秒,他留下一句话。
“门关上,我也能听得见。”
宁音!
她真的爆炸了!
在尿意驱使下,她捂着通红的脸上完了厕所。
冲完水,她又需要他的“帮忙”。
“你快进来……”宁音没了刚刚的气势,像蔫了的小豆芽,弱弱的。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齐以言打开门,打趣道。
“我没有……”宁音撅了撅小嘴,满脸不服。
齐以言摸了摸她的脑袋,给她“顺毛”。
经历了这一插曲,宁音发誓,今天要和床焊死。
她肚子、胳膊、大腿……浑身没有一处是不痛的……
……
下午一道铃声,打破了房间的宁静。
宁音在睡觉,齐以言则是在忙工作。
“谁啊?”宁音把脑袋缩到被子里面,闷闷的说道。
“我去开门,你继续睡。”齐以言帮她掖好被子,安抚了一下她。
一开门,**和张太在门口一脸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