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以言看着宁音落荒而逃的背影,眉眼舒展,极具温柔。
她要的,他都会给她。
……
宁音回去后,想了想,他们在一起才半年不到。
因为一起经历了太多事情,所以感觉好像谈了很久的恋爱。
她说的话,都是真心的,但有些需要更久的时间去完成,比如结婚。
而有些,当下就可以完成,比如,有空就去看他。
城市环境监测良好,京川今年允许放烟花。
每家每户都备了炮仗烟火,除夕夜还没到,空中响声零零散散,不知是哪家小孩耐不住寂寞,缠着父母提前把鞭炮给放了。
宁音开车找遍家附近的烟火店,都没找到仙女棒,通通已售罄。
大年三十,下午得以空闲。
宁音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头也没回地和厨房里的妈妈说,“妈,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宁妈拿着铲子从厨房里探头出来,喊道,“宁音,你要去哪儿啊,今天除夕开饭早的呀!”
“妈,我保证吃饭前回来!”
宁音飞快逃到车里,往医院开去。
住院部较比往常,也多了点年位,前台那盆植观上布满了红色小灯笼。
宁音熟门熟路地来到病房,一开门,齐以言果然在看书。
井哲把肖医生办公室的折叠桌椅搬到了他的病房,肖医生得知后心痛万分,痛斥井哲是强盗。井哲用一根食指在他面前比划,“我这是合理利用资源,物尽其用,能省一点儿是一点儿。”
齐以言这会儿坐在桌前,喝着咖啡,背晒着太阳看书,十分惬意。
“你这也太逍遥了吧?”宁音把给他带的年夜饭放在桌上,“这是我给你剥的柚子,还有我偷的我妈烧好的菜,狮子头、熏鱼……”
齐以言看着她一样一样往外拿,挑了挑眉,“偷的?”
“嘿嘿,提前帮我们慰问一下她女婿。”现在她说起这话都不害臊了。
说话间,病房里进来几个人。
“我都说了齐哥需要静养,你们怎么就是不听呢?”井哲拦着为首的人,不想让他们进来。
“我来看一下我们的小齐总,不行吗?”为首的人估摸年纪差不多四五十岁,西装笔挺,声音浑厚,一看就是沉浮多年的商业精英。
“不行,齐哥才不是你们的小齐总,他是我们的齐教授!”井哲瞪着他,不让步。
虽然这段日子,吴隆帮了不少忙。但也改变不了,他想把齐哥接回去管理企业的狼子野心。
吴隆看着井哲,表情可不好看。
“他们是?”宁音有点疑惑,这边是病房,闲人是不能进来的。
齐以言望向吴隆井哲他们,安抚宁音道,“没事,是认识的人。”
吴隆走了两步上前,看着齐以言说,“听说你受伤了,我们来看看你。”
齐以言点点头,与井哲不同,他没表现出多大抗拒,“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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