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栗不想说出“师尊”二字,咬着牙皱着眉头,意识已经被折磨到有些涣散,无意识地含糊地低吟“疼……好疼……”
陆郁刑放开了江栗,给了他喘息的机会,但下一秒他把江栗抓进了自己的怀中,冰冷的手指缠绕住江栗的喉咙,阴冷地警告“若还有下次,我就把那些人带到你面前,让你亲耳听听他们的惨叫求饶声。”
“不要伤害他们……求你了。”江栗一只手撑在陆郁刑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抚着自己的心口,又开始止不住的咳嗽,“咳咳……咳……师尊,求求你了。”
“师尊”二字入了陆郁刑的耳,他被极大的取悦了,搂住江栗的手也紧跟着变得温柔,拥他入怀轻吻过江栗的眉眼。
“我听话,我会是你最听话的炉鼎。”江栗双手搭在陆郁刑的肩膀上,任由陆郁刑的唇在他的肌肤上游走,他从凤冠被摘下的那刻,就已经认命了。
“你不是炉鼎,是我的新娘,现在就是洞房。”
江栗看不见,总是一席干净得如雪的白袍的陆郁刑,今日却反常的穿了一身深红色。如果他能看见,他会看见陆郁刑身上的红色是血染红的。
江栗用试探地温柔拂过陆郁刑的脸颊,低声下气地询问“所以我能以你正妻的名义,让你发誓不伤害那些无辜的人吗?”
镇里的人照顾了江栗两年有余,江栗对他们早就有了家人般的感情,他不想看到这些人因为自己和陆郁刑的孽缘而遭殃。
“洞房,不聊他们。”陆郁刑把江栗翻了过来,让他半跪在面前,接着手按在脊背中间的刀疤上,江栗的腰也听话的向下一沉。
江栗执拗地说“你发誓。”
搭在江栗背上的手突然抽走,紧接着就是衣摆翻飞扇起的冷风,陆郁刑快速抽离了江栗身边,迈着匆匆的步伐向外走去,“我现在就去杀了他们,省得你惦念。”
江栗吓得赶紧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从床上滚了下去,狼狈地在地上挣扎寻找陆郁刑的踪迹,“师尊!你回来,我们继续洞房。”
陆郁刑并没有走,他站在江栗面前,像一座山高大的身影将江栗笼罩。
本来陆郁刑是打算僵持下去,直到江栗在他面前卑微够了再出手。
但看到江栗在找他,不到一秒钟,他就没忍住主动凑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把他拥进了怀里
陆郁刑比谁都在乎江栗,这辈子唯一的心动给了陆郁刑疯到极致的占有欲,所以他是很想杀了所有人给江栗做嫁妆,但他来的时候选择了收手。
只是见了血,没死人,高高在上的看着他们一窝蜂全跑了。
江栗在他怀中声音微弱地祈求“师尊,我们继续洞房吧……”
陆郁刑俯下身,勾起江栗的下巴,附上了一个缠绵的吻,直到江栗呼吸困难,才将他横抱怀中,缓步走了出去。
他边走边呢喃道“不了,我要把我的新娘接回家,治好他的眼睛和身体,他会和以前一样漂亮……”
那他会和以前一样听话,一样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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