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发送]有空吗?
[已发送]有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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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发送]有空吗?
[已发送]有空吗?
门内杂乱的脚步声过后,门打开了,糜稽涨红了脸,一只手握着手机,正气急败坏,见到是我,瞬间塌下了肩膀,没脾气地闷声说“……是你啊。姐。”
我点点头,按下手机消息发送键。
[已发送]有空吗?
“……”糜稽看了眼手机上收到的消息,嘴角微微抽搐,“……有。”
俗话说“长姐如母”,翻译过来就是,我算是糜稽半个妈,四舍五入等于长辈,而长辈进小辈的房间不用顾忌小辈的脸色,于是我自然而然,推着糜稽的肩膀,长驱直入糜稽的房间。
电脑,手办,可乐零食,家里蹲肥宅经典三件套样样齐全。
呜哇,零食碎屑在键盘周围到处都是,椅子上也有,我放弃坐糜稽的椅子,选择站着。
若不是揍敌客有专人打扫房间,我想这房间随时可能蹦出蟑螂,还会有难以言喻的气味吧?幸好并没有那么脏乱差,“脏”和“差”可以去掉,只是乱了点。
糜稽在开门前锁定了电脑屏幕,如今电脑屏幕显示的是系统默认壁纸,无法得知前几分钟他到底在电脑上做什么。
“突、突然过来,有什么要紧事吗?”糜稽手忙脚乱地收拾桌上的零食包装,把可乐的瓶盖放回去扭紧,像极了被家长现场抓包的心虚小孩。
“打扰到你了么?”我问。
“没有。”糜稽把零食包装扔进桌子旁边的垃圾桶,加重语气重复道,“完全没有!”
虽然有点好奇他在心虚什么……算了,不为难他了。
“我来找你,也不是为了太要紧的事情,就是来看看你学‘念’的进度。”我朝他伸出手,“让我看看你对‘气’的操纵水平,握住我的手,试着把你的‘气’注入一点到我体内。”
“哦。”糜稽松了口气,没有多问,便照做了。
“……”
见我陷入沉思,糜稽忍不住问“怎样?”
“还行吧。”像有异物留在眼睛里的不适感。
果然别人的生命能量和自己的生命能量不一样,不能轻易融合,用“气”的交换来补阳是行不通了。
没办法了,只能……
哼,别小看我,驱邪的方法多得是,前些天出门做任务顺便买了个据说很灵验的护身符,然后就没碰上灵异现象了,今天找糜稽不过是了结以前未能做成的实验,得到实验结果就没遗憾了。
“没事了。”我拍了下糜稽的肩膀,“我先走了,晚安。”
离开糜稽的房间,我用手机查看宠物项圈的定位,找到在主宅内四处溜达的蓝灰色小猫,把它抱回猫咖。
“喵~”它象征性地抵抗了一下,没有再挣扎。
解决它对外界好奇心的问题时,我想到了基裘,她用我的手机定位我,不就是很好的方式么?给了宠物自由,又能给主人安全感,一举两得。
这是……“爱”的项圈呢。
小猫一开始不适应,不断扭转身体,挥动爪子,想要摆脱项圈的束缚。过了两三天,它习惯了,举动恢复如常,甚至因为能够到处跑,性格比以前更活泼,也不怕陌生人,走过路过,谁都能上前撸一把。
传说中,连席巴都撸过它,真假未知。
猫咖里凑上来的毛绒绒们,难以拒绝,我决定今晚也在猫咖过夜!
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吸猫的快乐,无与伦比!
反正我“现实世界”单身那些年,看点世俗资源自己解决挺好的,要啥“玩具”啊?麻烦。
猫咖里的床换成了和我卧室同样的规格,软乎乎的床上堆满软乎乎的枕头,加上喜爱软乎乎垫子的软乎乎的猫猫们,拎起睡在床正中间的奶牛猫的后颈,把它放到一边。我,枯枯戮山最漂亮的猫猫才应该睡床的正中间!
床上领地的重新分配花费了好几分钟,搂住白毛蓝眼的猫猫,还有另外三只猫猫在我周围睡下。
把护身符放到枕头下面,我睡得非常安心。
有的猫大概白天没有玩够,窸窸窣窣地折腾了一会,床上领地几番易主,又有猫钻进了被子。我想起和狗一起睡觉取暖的流浪汉,毛绒动物确实很暖和。
可能是太暖和了,我居然做了极为糟糕的梦,基裘知道了会打死我的那一种。
“……”我真是个罪恶的女人。
按照我做梦的经验,每次做梦的沉浸度不一样,有时的梦我知道是梦,在梦中能自主改变视角和梦境走向,有时的梦我不知道是梦,会当成现实,投入的情绪就比较激烈。
刺激、畏惧与后怕所交织的梦境,让我脑袋一团乱,祸不单行地遭遇了鬼压床。
“现实世界”我遭遇过几次鬼压床,在网上查过后,知道是身心劳累或者睡姿不佳造成的科学现象,所以我也不着急。
等了一会,压力自然消失,我坐起来。
好耶,该开始一天的训练啦。
先去洗澡,把内衣换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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