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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

铜钲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幸存的士兵哆哆嗦嗦,拖着冻僵的腿。向着滇云王的旗帜一点点爬了过去,路面上的泥浆冻成了坚硬的冰面,凸起的乱石成了尖锐的刀剑,将人划拉得遍体鳞伤,在画卷上留下了星星点点的红斑。

柳柯额间的汗顺着发鬓流下,隐隐有些抵挡不住的架势,刚施法布雨完便急匆匆赶来,法力尚未恢复。

玉观棋思忖道文灵的法力像是无穷尽一般,再这么下去全部的人都得为文昌陪葬。“栁仙,你可千万顶住了。”擒贼先擒王,他绕过巨蟒几个踏步,跃到文灵跟前。屈指成爪袭向文灵面门。

文灵压根不将他放在眼中,一手钳住他的手腕往身前带,另一手径直擒向了他的脖颈。

玉观棋的手往文灵怀中一摸,乌木轻松入手。在文灵手指即将触碰到脖颈时,一脚蹬在太师椅上,翻身落回结界中。

“还给我!”

衙役双手提着袴,冲着独自奔走在小道上的腰带吼道“还给我!青天白日的,你们这些妖魔鬼怪也敢出来作祟?”他脚跟相对,大张着腿,臀撅得高高的,生怕裤头滑下来。

黑色的腰带一蹦一跳,朝着营地而去。他在后头,左摇右晃像癞蛤蟆一样在后头追。

秋意渐凉,隐隐有初雪的迹象。衙役们早早就将门帘放下,阻挡门外冷风入内。屋舍内的几人围在一块,桌上搁着碗,里头盛着三粒骰子。

“来来来,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庄家挽起袖子,露出毛发浓密的臂膀。张口便是一股酒味。

“我买大!”

“这把肯定是小!”

衙役们七嘴八舌争论着大小问题,烛火被喝五喝六的声响震得歪歪扭扭。

“啪”门帘被拍响,烛火随之一颤。声音不大,也就一旁的光头衙役听闻,他擦了把头顶的汗,转头看去,却是良久不见有人入内。

他的沉默引得大伙纷纷停下了动作,空气中弥漫着酒气、菜肉味,还有酸臭的汗味混杂一处。宛如徜徉在馊水当中。

“别看了别看了,陈兄跟我们开玩笑呢,一会进来收拾他!”庄家吧桌案上的铜板悉数扫向了自己,扯了把隔壁人的臂膀,“赶紧赶紧,手气正旺呢!”

“刚刚喝酒吃肉的时候见着陈头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