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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一年一度初诣神社的时间了。
冬日的天空泛着霜雪似的惨白颜色,&bsp&bsp哪怕太阳高高悬挂在天边,也让人丝毫感觉不到暖意。
虎杖仁俯身站在羂索面前,动作娴熟地帮妻子涂好了色彩鲜艳的口红,&bsp&bsp“好了。”
闭目养神的羂索睁开眼睛,&bsp&bsp瞥了一眼梳妆镜中看起来美丽优雅的女人。其实他对化妆这种事一点都不感兴趣,&bsp&bsp但自从丈夫知道晨起为妻子画眉也是一种情趣之后,[祂]就开始付诸行动,&bsp&bsp随后便逐渐掌握了帮他化出各种风格的妆容并搭配相应造型的技能,&bsp&bsp一个仁就能顶得上一个顶尖的造型工作室……简直全能得让人忍不住大呼离谱!
虎杖仁垂眸凝视着妻子的面容,忽然低头想要亲吻他的嘴唇。
但在[祂]得逞之前,&bsp&bsp羂索抬起手,&bsp&bsp柔嫩白皙的掌心抵住丈夫温热的嘴唇,无声地拒绝丈夫的亲近。
粉发男人叹了口气,“好吧,我不把你的妆弄花,&bsp&bsp让我亲亲别的地方吧。”
炽热的吻落在皮肤上,像是滚烫的烙印,羂索的五指插进[祂]的发丝间,眼眶里水雾弥漫。
过了好一会儿,&bsp&bsp虎杖仁才放过羂索。
[祂]轻轻合拢妻子身上凌乱的衣服,重新替他整理好仪容,&bsp&bsp“好了。”
羂索回过神,&bsp&bsp含着水光的眼眸瞪了[祂]一下,然后站起身来,&bsp&bsp接过粉发男人递来的外套穿好,&bsp&bsp“我们走吧。”
虎杖仁和他一起走到楼梯口,&bsp&bsp然后对着他说道“你先到客厅等我,&bsp&bsp我去三楼叫宿奈下来。”
虎杖仁来到三楼的琴房门口,做了下心理准备,才拧开门把推门而入。
仿佛锯木头一样嘶哑难听的小提琴声传入耳中,令人不由地心跳骤停。
或许是因为天赋异禀的缘故,宿奈麻吕学习钢琴不到一个月,就能流畅地弹奏一些难度颇高的曲目。凭借着耳力敏锐的优势,扒谱对她来说也完全不在话下,只要听上一遍就能将整首曲子弹个**不离十。
教导她的钢琴老师惊为天人,甚至还劝说虎杖仁培养小女儿以后走钢琴家的道路。宿奈麻吕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并在可以游刃有余地练习钢琴之后,又给自己增加了新的小提琴课程。
自从宿奈麻吕开始练习小提琴,来自左邻右舍的投诉信就如同雪花般纷纷扬扬飘入虎杖家的信箱。
虎杖仁跟宿奈麻吕商量了一下,一番割地赔款后,宿奈麻吕才不情不愿地关掉了琴房的窗户,虎杖仁则将琴房里的隔音装置进行了全面升级,可算是将这堪比声波武器的小提琴声控制在了最小范围之内。
虎杖仁等到宿奈麻吕停下动作,才说道“准备出发了,宿奈。”
宿奈麻吕将小提琴放进琴盒里,张开双臂说道“爸爸,抱我!”
虎杖仁面带笑容地蹲了下来,轻轻松松将小女儿抱进怀里。
父女二人下了楼,一家七口便一起出发前往神社进行参拜。
因为伏黑家已经搬到了仙台市的缘故,两家人新年期间的走动更加频繁了。
在此期间,虎杖仁收到了很多贺年卡。如同去年一样,寄来贺年卡的人里有五条悟、夏油杰、家入硝子、乙骨忧太、藤原佐为、进藤光、织田作之助和中岛敦、主编以及许多不知姓名的读者,今年还多了中原中也和芥川兄妹。
虎杖仁将这些贺年卡一一拆开看完,又将它们装进一个收纳箱里,跟之前几年收到的贺年卡放在一处。
[祂]在心里默默地想,幸好自己拥有拓展空间的能力,不然恐怕要另外再买一套房子来专门存放这些贺年卡和读者来信了。这当然也不是不行,但总归有点麻烦,不如放在自家的书房里面方便。
至于虎杖家的三个孩子和编外干儿子,当然是在拜年的时候顺便将写好的贺年卡交给[祂],然后从[祂]手里换走一个鼓囊囊的年玉。
虎杖仁觉得孩子的理财能力需要从小开始培养,所以家里的三个孩子获得的年玉都将由他们自己保管支配。
两家人聚餐的时候,虎杖仁随口提了一句自己的观念,结果得到了伏黑绘理的强烈支持。
伏黑绘理笑眯眯道“小惠的年玉和零花钱也都是由他自己支配呢!去年我过生日的时候,他还送了我一件生日礼物,真是个温柔又贴心的孩子!”
虎杖仁想了想自己家的三个孩子,宿奈麻吕花钱大手大脚,往往拿到年玉不到十天,就已经花了个一干二净。接下来她就会毫不客气地找两个哥哥要钱花,而悠仁和相一郎的物欲很低,所以攒下来的钱里基本上一半都花在了宿奈麻吕身上。他们三个的存款加起来,估计都没有小惠一个人攒的多。
虎杖仁心有戚戚道“……小惠,真是个可靠的孩子啊。”
伏黑甚尔突然冒出了一句“但是他去年没有给我送生日礼物。”
虎杖仁闻言瞥了好友一眼,“甚尔,这不是小惠的错,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伏黑惠用力地点了点头。
其余三个小孩纷纷朝黑发男人投来幸灾乐祸的视线,宿奈麻吕捂着嘴发出“嘻嘻嘻”的笑声。
伏黑甚尔“……”
伏黑绘理忍不住也跟着笑出了声,“是啊,谁叫你平时总是欺负小惠呢!”
虎杖仁点点头,然后带着几分炫耀说道“去年我过生日的时候,小惠送了我生日礼物哦。”
伏黑甚尔微笑着看向粉发男人,“仁,你这家伙故意找茬是不是?”
虎杖仁道“说出事实怎么能叫找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