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大家都走了,你还傻乎乎站在城头上干嘛?”云无影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柔柔招呼道。
欧阳无忌似若未闻站在那里发呆,不知在想什么,一脸肃然的沉思着,口中喃喃的嘀咕着“不知做舅子的滋味是什么样,日子是不是很难过?”像是在问云无影,又似在自言自语。
云无影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摇了摇头“没发烧呀!大白天的怎在说胡话?嗯!做舅子,做谁的舅子?嘶!”云无影似乎一下明白了什么,惊讶地捂着嘴,“欧阳明月有心上人了?不会吧,我怎不知道?”
“没我刚才说了什么?哦!没有,应该没有,我只是瞎猜。”欧阳无忌有些惶惶然地支吾道,“咦!大伙全都走了。”转身就欲离去。
“站住!”云无影突地一声轻喝,欧阳无忌刚走两步就被叫停,“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否则,哪里也别想走。”云无影双手环抱,霸道地拦在他面前。
“这个这个我也是猜的,作不得数。”欧阳无忌惶惑地摆着手。
“作不作得数,我自会判断,只管将你猜到的说出来。”女人天生爱八卦,说的这人还是她姐妹,这事肯定要弄个明白。云无影不依不绕非得问个水落石出不可。
欧阳无忌知道今天不说清楚,肯定是脱不了身了,于是毅然地咬咬牙道;“你当真想知道?”
“少啰嗦,明月是我姐妹,我怎能不关心。”云无影十分严肃地道。
“是你弟啰!”欧阳无忌被逼得走投无路,只好无奈地道。
“你说什么?是无涯!你是说你姐和我家无涯……这怎么可能?”云无影直被惊得杏目圆睁,满脸皆是不可思议之色。
“这有什么不可能,刚才两人还手挽着手,像掉进蜂蜜里一样的享受呢!。”欧阳无忌郁闷无比,十分苦恼地道,“看来我这小舅子迟早是当定了。”
噗嗤!云无影忽然开心的笑了起来“这是好事呀!你为啥这般愁苦,无涯可也是你兄弟啊!”
“哼!我没这样阴险的兄弟,偷偷摸摸泡我老姐,还想让我当她的小舅子,世上有这样的兄弟么?”欧阳无忌愤愤然地发泄道。
“傻样!你忘了少爷常过的一句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云无影微眯着眼,神色有些暧昧地道。
“你说什么?”这回轮到欧阳无忌震撼瞪眼了,结巴地道,“你的意思是说让我让我泡你,让云无涯这小子反过来也做我的小舅子?嗯!这个主意不错!无影,你真是太有才了。”
“你想得美!”云无影满脸通红地瞟了他一眼,飞快地闪人。
“她对我有意思?我怎不知道?猪呀!”欧阳无忌兴奋地挥着手,吼!她喜欢我!他做梦都没想云无影这个大美女,居然会对自己有意思,真有这可能么?
惶恐不安的岁月终于过去,整个王都沉浸在一片喜庆欢快的海洋里,任谁都憎恶血腥残酷的战争,渴望和平,安宁。驱散了心中的战争阴影,人人都洋溢着欢快,舒心的微笑。
南宫玉可没这份好心情,她此刻应该是整个王都最忙碌的人。除了收编和整肃南宫飞星留下来的几百万军队,那可不是一件轻松活,还必须暂代南宫飞星的现在位置,王国兵马大元帅。
战事平息,陆随风即刻便卸下了临时统帅的身份,仍旧做回他的龙狮卫统领。不过,在暗里还是尽心尽力的辅佐着南宫玉,不遣余力的为她出谋划策。首先在整个王国发布了对南宫飞星的通缉令,凡有知情不报,窝藏者,与同犯共罪。至于南宫飞星的府邸,以及家人,陆随风建议不再追究,罪不及家人,更何况又同是王室宗亲,斩尽杀绝,终予人话柄。如此更显出王国的宽容大度,更能收获人心。对陆随风的话,南宫玉自然是言听计从。关于那数百名反戈的圣者高手,也按照陆随风的意思,重新组成了一支实力强大的亲卫队,直接只听命于南宫玉一人。
南宫玉执意要将陆随风一众人等留在内王城,遭到了陆随风毅然决然的竭力拒绝。无奈之下,南宫玉也只能就此作罢,甚觉惋惜而已。
陆随风如此做法,自有其深意,他的思维方式不是常人所能揣摩。他会竭尽全力的帮助南宫玉,但绝不能跳进内王城那潭浑水中。只有置身局外,才能洞观整个全局的态势,适时作出准确的判断和分析。人在局中只有平时智商的百分之五十,这是前人用鲜血写出来的数据。谁忽视,谁吃亏。
陆随风将龙狮卫一众人,顺利的带出了内王城,全体进入了陆府之中。
内王城一役,陆氏家族名声骤然飙升,王都平乱,功不可沒,获得了王国顶层的极力嘉奖,全族上下因此抬头挺胸,再不惧任何势力的挤压,排斥。无论是武力,财富,资源以及靠山,都隐隐地走在了各大势力的前面。
陆随风随令龙狮卫全军对整个家族,进行轮番的特殊训练,弄得整个陆府日夜鸡飞狗跳,悲呼惨嚎遍及每个角落,成了一副人间地狱的惨象。
冷落了数百年的陆府,忽然喧闹了起来,一辆辆豪华的马车,一个个平时难显真容的大人物,如流水般的来来去去,一片繁华景象。
许多大势力,大人物,一连数次登门,都希望见见这位名震王都的年轻俊杰。无论这些人怀着什么心思,目的,陆随风一律不闻不问,更不想知道来的是何方神圣,一切皆由家族出面婉言拒之。
陆随风越是这般讳莫如深,神龙见首不见尾,越是牵动人们的好奇,猎奇之心。一时间,对于他各种传闻版本纷纷出台,于是乎越描越花,面目全非,严然变成了一个传奇人物。
王都的叛乱平息后,陆随风并未急于前往流云宗赴那五年血誓之约,该什么时候去的主动权在他手里,不争这一时半刻。当下,必须先去做一件事,他在效仿姜太公钓鱼的典故,设了一个局,没人知道他在钓谁?为什么要这样做?不可说,一说就错!一说,天机尽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