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你已尽职了!符家主强压住心底的怒火,不容质疑地出声道。
一搏之举,纯属送死,愚不可及!陆随风见那统领吴涛已报了必死之心,竟连家主的话都不听,身上的杀气越来越浓烈,已欲发起玉石俱焚的搏命一击。
啧啧!这些人怎么都伤了这样?再不及时止血疗伤,再过片刻,保证一地全是死尸。青凤撇撇嘴,冷笑的出声道,接着便见一道青光连连闪动,在每一个受伤护卫的身上点击了一下,创伤的血顿时停止了流淌,大厅内再也听不到痛苦的声。
这是十分诡异的一幕,所有人只觉眼前青光连闪,下一刻,这些受伤倒地的护卫,却是一个个的立起身来,脸上都是充满了惊愕之色。
没人知道那一瞬间发生了什么?青凤仍静静地立在符家主身旁,在埸之人根本没人稍稍移动过,当真见鬼了!
这些护卫看上去都还十分虚弱,但每个人仍是手握兵刃,腰背挻直,人人一副准备拼命的模样。统领吴涛见状,身上鼓荡的气息顿时一泄,他不能让这许多兄弟跟着去送死,苦笑地对着家主施了一礼,领着一众护位退过一边。
你就是那个喜欢忍气吞声的废物家主,符沧海了?淡金长衫年青人,脸上没一点惊惶不安的神情,反倒语带戏谑地出声道本少爷今日就是专程来废掉你这滴酒不外出的破规矩,怎么样,是不是还得继续忍下去?
听口音,你们应该是来自流云城吧?符家主微皱了皱眉飘香酒楼这滴酒不外出的规矩,已延续了数百年,没有人可以打破!
哦?本少爷还真不信这个邪,捅了你这马蜂窝,你又待如何?淡金长衫年青人一脸嚣张狂妄的冷笑道难不成还想将我留下?只怕你城北符府还没这份能耐吧!
白痴!你以为自己是云飘渺呀?连只小爬虫都算不上,蝼蚁而已!青凤鄙夷不屑地出声道瞪什么瞪,当心本凤儿将你的一对鼠眼抠出来。
淡金长衫年青人的脸顿时一阵青,一阵红,一双眸子绝对杀气蒸腾哼!如不看你只是一个小丫头片子,本少爷一掌拍死你!
切!幸亏你那爪子没伸出来,否则,只怕现在已成了独臂少爷。青凤一脸不卖账地挑衅道不信,大可出手试试!
少爷下不了手,让我来撕了这小丫头!一个彪形大汉踏上前,就欲动手。
等等!赶死也不急在一时半刻,等下有的是机会。陆随风突然出声喝阻道流云城离此有千里之遥,你们只怕不会只为这点事,便如此肆无忌惮地在别人的地盘上闹事伤人,这似乎有些太不合常理。如没人在后面授意,就你这些人再有几分斤两,也不敢这般有恃无恐的砸人埸子。我可说得对?
你小子是谁?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滚一边去!淡金长衫年青人像是被人揭了底,有些恼羞成怒地咆哮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拿别人多少好处,值得用这许多人的命来偿还?陆随风仍是淡淡地出声,落在这些人的耳中,却是堪比惊雷击顶,每个人的心脏都是禁不住地一缩。
小子找淡金长衫年青人的狠话尚未出口,便见对面的小丫头抬了抬手。
啪!一声异常清脆的巴掌声,突然在大厅中响起,面对淡金长衫年青人的狂妄叫嚣,陆随风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流出来,这一巴掌分明也不是出自他的手。
这一刻,淡金长衫年青人的头脑像是一下停止了运转,整个人感觉被横空飞来的陨石狠狠地砸中了一般,这一瞬间,整张脸像是已经被砸烂了开来,一股无比强大的力量,从抽到他脸上的那只手掌中,一下涌到脸上,甚至还没来得及惨叫出声,整个身体已如同破布一般的重重抛飞了出去,足足飞了七八米远,这才跌落在布满了水晶碎片的地面上,身体抑制不住的滚翻了几下,口中同喷出一蓬鲜血,还有三四个大牙。
谁?这是谁出的手?
大厅中所有的人,包括门外围观的人群,竟没有一人看见之前是谁出的手。这一巴掌抽得也真的太狠了,直接将那淡金长衫年青人抽得口喷鲜血,满地找牙。
刹那间的寂静,整个大厅听不见一絲声响,气氛诡异到令人窒息的程度。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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