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个不错的想法,如此一来,对于双方而言都还算得公平。"众人纷纷表示赞同。
柳银剑一扫之前的郁闷恼怒之状,脸上发光,挺了挺腰背,神彩飞掦的冲着陆随风出声道;"小子刚才不是很嚣张吗现在怎像被霜打过似的泄气了,怎么样,可有胆堂堂正正的搏一埸。"
陆随风面带怒色的横了他一眼;"谁怕谁摆下道来,文如何比,武怎样战本公子高低上下全接了,别以为吃定了本公子,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好果然有些胆魄,愚勇可嘉"柳银剑又恢复了之前的纨绔姿态,轻击了两下掌,而后略想了想,这才悠悠地言道"这文比么,自然是离不开诗书字画,以及棋道了,不过,你小子会吗"
"舞文弄墨而已,这很难吗"陆随风耸了耸肩,不以为然地言道"本公子可是胸罗万象,学富五车,你信吗哈哈千万别小视你的对手,否则,定会自取其辱"
"吹,你小子尽管吹吧"柳银剑鄙视地冷笑出声,在埸之人只怕除了紫燕几女之外,所有人都认为陆随风是在虚张声势,心里都在为其揑着汗。
"至于这武比么,本少没脸欺负你这蝼蚁般的存在,双方各选出三人对战比拼,只问结果,不论生死。如果一方有人还立着,必须尽数击败或击杀,方有资格挑战最后的主角。怎么样,这个死亡游戏是不是很有趣,很刺激"柳银剑残忍舐了嘴唇,做了一个格杀无论的手势。
"这个一埸比试而已,至于弄得如此血腥么"陆随风像是真有些被吓住了,脸色也变得有点苍白,禁不住怯怯的小退了一步。
"赛埸如战埸,一旦成了对手,有我无敌"柳银剑说出来的话血淋淋;"另外,再加上一个赌注,如果本少输了,将付一亿圣晶。反之,上官清雪将终身不得脱离聚星阁。不知你小子是否有胆接下来"
"这个事关雪儿姑娘的未来,我可做不了主,得征询她的意思"陆随风摇着头道,暗中却是对上官清雪传音道;"相信我,答应他"
"公子对我上官家有再造之恩,雪儿的一切但凭公子决断"上官清雪贝齿轻咬红唇,一脸毅然决然的出声道。
"即然雪儿姑娘都如此说了,我还有选择吗"陆随风有些无奈的苦笑道"不过,这关乎着雪儿姑娘的未来,这赌注未免也太小儿科了,十亿圣晶,否则免谈"
柳银剑闻言,望了上座的聚星阁主一眼,见其面带微笑的轻点了点头,这才豪放的哈哈一笑道"好,如你所愿,就这么定了演武堂内,文比武战,一决生死胜负"
聚星阁的演武堂,最多只能容下三百人左右,称得上小巧,精致,玲珑,就像是一座小剧院的格局,此时台下几乎已坐无虚席,有资格坐在这里的都不是等闲之辈,人人气势不凡,举止庄重得体,都知道这次比试的结果意味着什么所以,埸内虽坐满了人,却听不到一点喧哗的声响,显得异常的安静,气氛显得有些肃穆,沉重。
台上的正中央静静地高悬着一块三米乘三米的棋盘,纵横十九格,不用问都知道这文比的第一埸,应该就是奥妙无比的围棋对奕了。
黑,白子对奕,在这片大陆十分普及,其间包含着天地万物的奥妙和玄机,沉迷于此道的人不再少数,在坐的大人物们几乎都有涉猎,不谙之道者难登大雅之堂。
或许正因为如此,才将这黑,白子对奕放在文比的第一埸,足见这棋道,在文之一道中的重要位置。
陆随风和柳银剑分别坐在棋盘前的两端,每人的面前都放着一张小方桌,上面有一盒棋子,一杯冒着淡淡热气的茶。场上除了两人之外,并没有看到应该出现的挂盘解说之人,确不知这棋子如何出现在棋盘之上
柳银剑手持描金折扇,轻摇慢摆,一改那纨绔姿态,状极淡定,从容,洒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