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没能有机会在两人面前哭,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了,她当然要舞一舞。
虞安宁不尴尬,霍辞更不尴尬,他面不改色“鞋子给我。”
李霜递了过去。
白嫩可爱的莲足被婚服挡着,霍辞抬手,温凉的手握住她的脚裸,接过一个婚鞋,,温柔的替她穿上。
虞安宁右脚上还挂着一个同心脚链,银色铃铛发出铛铛细响。
穿完左脚,轮到右脚。
霍辞把玩了一下她同心锁上的脚链,尤其是那个铃铛,动一下,声音动听又清脆。
虞安宁眨了眨眼睛。
霍辞意味不明,没说什么,穿鞋。
鞋穿好了,人被横抱着下楼。
红色嫁衣曳地。
李霜,陈娇娇跟在后面提着。
·
霍家。
许多豪车从别处开来。
霍老夫人正在招呼客人,她太开心了,一直在笑。
婚宴大概要摆个二三十桌吧。
因为来参加婚宴的人委实是多。
不来参加的,也都纷纷让人带了贺礼来祝福。
她忙的好多亲朋好友没有功夫招呼,只好让他们随意。
霍家宅院那么大,他们想怎么逛就怎么逛。
暂时没有来的是段家人,段夫人其实是有收到请帖的,可是因为儿子身受重伤住院的缘故,她根本没有心思。
这不一大早,她只想去医院给段凌送粥补补身子。
秦诗雨早两天前就已经出院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因为段凌,她就一直没有走。
段凌做完手术醒来后,给秦诗雨的感觉有些奇怪,时而冷漠,时而温柔,让她整个人处于一种忐忑不安的状态。
她知道霍辞跟虞安宁今天大婚,可是,因为彻底爱段凌的原因,她对于霍辞和虞安宁结婚,除了祝福,根本没有旁的心思了。
她趴在床边睡着了。
听到床上的人有了动静,秦诗雨就睁开了眼睛。
只见,男人在穿着衬衫,披上了西装外套。
秦诗雨疑惑“段凌,你要去哪里?”
“自然是要去参加婚礼。”
“可是医生说你的伤,这个月都不宜走动。”秦诗雨皱着眉头,一脸关心。
鸿轩扭头,神色淡淡的看着她“你看我的样子,像是下不了床动不了的样子吗?”
秦诗雨欲言又止。她甚至有些委屈“我也是关心你。”
鸿轩微微一笑“你也收拾收拾,跟我一起去吧。”
美梦,也是时候该清醒了。
吉时到。
霍辞踩着点带着虞安宁到了霍家。
仪式倒不算多,就是敬茶。
霍家,除了霍老太太敢接他们手里的这杯茶,想必霍家没其他人敢接了。
之前,霍辞在苏家和虞安宁也给苏家父母敬过了。
敬完茶后,以及拜完高堂后,虞安宁就送入了婚房。
时隔千年,两人终于是喜结连理,在亲人好友的见证祝福下,在日月可鉴的岁月里,终于携手同心,恩爱两不疑。
婚宴是下午。
就光是这下午,估计都得六七点才能结束。
人太多。
虞安宁换下了婚服,穿上了比较方便敬酒环节穿的礼服。
也是偏中式的。
·
秦诗雨跟着鸿轩到霍家的时候,看到自己以前经常住过的地方,多少生出一股怀念感。
门前铺着厚重的红毯,一路走进去,鲜花盛放,欢声笑语,齐聚满堂。
然而,不知为何,来到这里,秦诗雨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而这种预感,是在她彻底打开心扉后,‘段凌’给她的感觉。
因为有的时候,‘段凌’会用一种很悲悯的眼神看着自己,让她不得不怀疑自己,她有什么值得可怜的,他又为何可怜自己?
鸿轩的脚步猛地停下,看向了某一处。
只见,院子里,参天大树下,树上挂满了很多人对于虞安宁和霍辞的祝福。
秦诗雨目光跟着落过去,看到亭子里有一个莫名熟悉的影子。
就在她看的入迷的时候,站在树下的那个男人回过了头。
虽然说这张脸,秦诗雨已经有好些年没有见过,可是,她不会忘记,段凌真真正正长什么样。
看到树下那个人的长相时,秦诗雨大惊失色。
旋即,鸿轩就走了过去。
秦诗雨愣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了。
其实鸿轩一来,他的魔息就已经被江秋月他们感知到了。
鸿轩来,哪里会有什么好事。
也不知道他来,脑子里想着什么搅屎棍的事情,万万不可能让他破坏了今天这场盛大的婚礼。
鸿轩走到段凌面前,单手放在了胸口,紧跟着单脚跪下“大人,欢迎回归。”
秦诗雨眼睛一眨,跪下来的‘段凌’就变成了一个另外一个男人的长相。
是那个叫鸿轩的男人的样子。
霎时间,她只觉得浑身泛着一股冰冷的感觉,如坠冰窖。
心口,难以言喻的痛,撕裂般。
她似是不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幕是真的,为了确定,她跑了上去,拽住鸿轩的肩膀,让他的脸面向自己。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我一定在做梦,我一定做梦。”她试图说服自己。
鸿轩的笑容还是那么的残忍“你看到的都是真的。”他甚至残忍的揭开事实的真相“这些日子陪伴在你身边的是我,跟你上床的是我,你肚子里的孽种,也是我的。”
秦诗雨泪如雨下。
她甚至哽咽的,发不出声音。
半响,她才抬起头,泪眼婆娑“段凌,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段凌回“一开始是因为你喜欢霍辞,到后来,是因为需要你的爱。”
“荒唐,太荒唐了!”
那些爱,原来都是假的。
不过是因为,她身上有段凌需要的东西。
段凌看着她,眼里的确没有一点感情波动“可不是吗,你也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段凌的夫人,你想当多久都没问题。”
段宽,江秋月他们寻着魔息来的时候,就看到秦诗雨抬手,狠狠地甩了段凌一巴掌,而在段凌旁边站着的男人,赫然是鸿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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