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莲玟笑得很温和，没有给人强压，言语间却让秦瑶无法再拒绝。

毕竟她确实是要吃饭的，再继续推辞多少显得有点矫情了。

只是真的只是简单吃顿饭而已吗？

秦瑶面上不动声色的笑了。

“何总都这么说了，我再拒绝就显得不识好歹了，那我可要提点要求，中午的饭菜一定要好吃。”

“没有问题。”

简单的一个玩笑，让会客室的气氛都瞬间愉快了不少。

……

餐厅，包间。

秦瑶和何莲玟进去的时候，赵夫人已经坐在里面了，并且餐桌上摆上了凉菜，可见赵夫人已经点好菜了。

赵夫人看到她们走进来，立即起身，笑着开口。

“我已经点了几道小菜，你们看看菜单有什么想吃的，随便点。”

她说着将菜单放到了她们面前，“还有酒水饮料什么的，喜欢什么点什么。”

不得不承认，即使赵家的资产现在也算得上是中产阶级偏上的存在，却无法改变赵夫人身上带着的市侩气息。

之前她前倨后恭的态度本身就很掉价了，现在谄媚的笑容更是让秦瑶心下不舒服。

她着实不认为赵夫人真的能弃恶从善，只怕这个项目里指不定要出多少的幺蛾子。

心里盘算着，秦瑶面上却是分毫不露。

她甚至拿起菜单点了自己喜欢的几道菜，又点了一杯橙汁。

“今天就让赵夫人破费了，我也算是借着二位合作的光。”

赵夫人陪着笑脸，“秦总说笑了，是我们的合作。”

“哎。”

秦瑶摆摆手，笑眯眯的看向何莲玟。

“何总，本身我们是合伙人，这个项目又是你牵头当组织人，这个功劳我可不能抢。”

何莲玟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秦总和我都是公司的人，自然所有的利益都以公司为先，哪里有什么抢不抢功劳的说法？我们的目标，是合作共赢。”

“何总说的真好，我们一起喝一杯。”

三个人都是场面上的人，说场面话自然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秦瑶站起身表示要出去方便一下，就起身离开了。

随着门板一响，赵夫人的话匣子打开了，“何小姐……”

“赵夫人。”

不等赵夫人开口，何莲玟就打断了她的话，“大家既然要合作，自然是要诚心诚意的。”

她一边说话，一边指了指秦瑶放在桌上的手机。

赵夫人心领神会点点头。

现代人有几个会将手机随手放的？如果放了，就要考虑是不是打开了录音功能。

何莲玟和赵夫人都是老江湖出身，自然不会在这种问题上掉以轻心。

秦瑶去卫生间之后没有急着回去，她是不想和那两个女人继续表演和和睦睦，不如给她们一点空间。

秦瑶站在窗边透气，突然一阵尖叫声刺入她的耳膜。

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她就看到一个男人扯着一个纤弱的女孩子……

不过女孩子身上的衣服并不是普通人的常服，更像是舞娘的服装。

这家餐厅的地下室是一家酒吧，24小时营业，里面有专业的舞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