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女方不情不愿的,张延龄以现代人的思维,自然是不能强人所难的。
但若是女人主动示好,那情况就不一样。
张延龄也不客气,伸手将苏瑶扶起来,笑道“苏小姐,你看我都给你机会让你可以独善其身,你还非要往火坑里跳,这又是何必?看你这娇滴滴的样子,快,坐在我腿上,我们细聊。”
苏瑶迟疑了一下,还是坐在了张延龄腿上。
见到苏瑶如此态度,张延龄也就放心下来,手也不老实起来。
“小女子也知爵爷怜惜,但小女子乃重信之人,能追随爵爷左右……也是小女子的荣幸。”
苏瑶这番话,有几分是发自真心,张延龄实在没心思去管。
美人都已经在怀,还要考虑别的,那就真的是禽兽不如,就算是缺乏感情,也可以慢慢培养。
“苏小姐,不如我们移步到榻上去聊?”
苏瑶面对如此一个“直接”的张延龄,还是会显得局促。
但她已下定决心,所以无论张延龄对她做什么,她都能接受。
等二人并排坐在床榻上之时,张延龄也就彻底放开了手脚,在苏瑶想说什么时,直接封住了她的口。
“有话,不如等明日再说……”
张延龄也不管现在是什么时辰,有这般美女也该好好珍惜当下,将苏瑶一个翻身压在榻上。
接下来要做什么,也就不是苏瑶所能控制的。
作为一个富有经验的领航员,张延龄当然懂得如何去引导苏瑶进入状态。
再以特别的方式,让苏瑶知道他张延龄要邪恶起来,也不单纯是嘴上说说……
……
……
芙蓉帐暖一度,很晚之后,苏瑶已很疲惫。
张延龄抱着美人好好休息了一晚。
早晨起来,阳光照射进来,看着怀中的玉人,张延龄心中豪情万丈。
既赚了钱,还抱得美人归,总算没白折腾,更重要的是让苏瑶归心,不管苏瑶是为了他的地位,或者说仅仅是为了报恩,总之以后还可以继续让苏瑶当府上的帐房,进得闺房也出得了厅堂,可说是一举两得。
苏瑶这一夜睡得并不好,但起来也很早,似乎是认生。
起来后,一脸娇滴滴的样子,说不上是欢喜还是难过,也瞧不出有后悔的迹象。
顺水推舟的事情,关心那些有的没的也无意义。
“老爷,让奴婢侍奉您穿衣。”
苏瑶马上把自己当成是小奴婢的姿态,简单套上衣服之后,就要替张延龄整理。
张延龄笑道“我虽是建昌伯,但也并不是身娇肉贵,以后你也不需要来侍奉我做什么,但暂时来说……我还给不了你名分。”
小狐狸那边不给名分,小狐狸似也不是太在意,但苏瑶这边怎么说也是商贾之家的小姐。
不清不楚留在府内,时间久了,对苏瑶也不公平。
苏瑶没吱声,低下头的她,显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
就在此时,门口传来敲门声,显得很细微,张延龄马上就知道是小狐狸来了。
“进来吧。”
张延龄吩咐之下,但见小狐狸捧着盛满水的木盆进来,从她的表情来看,除了有些羞于见到眼前发生的事情,还有一些吃味。
小狐狸才刚被独宠没几天,就多了个“竞争对手”,女人往往这种事上很敏感。
张延龄作为一家之主,当然是要先表态一下的,他道“你们之间,我先稍作引介,这位是苏小姐,以后称呼少夫人,至于小狐狸呢……也是我身边亲近之人,以后你们就是姐妹了,也不需有太多隔阂。”
小狐狸本来就没把自己摆在太高的姿态上,自然是容易接受的。
只是让苏瑶突然之间去接受这些,她肯定是不适应。
“小狐狸,以后照顾我的事,还是由你来做,如果你们觉得有被冷落的地方,今晚可以一起进我的房。”
张延龄这句话说出来,不但是苏瑶承受不住,连小狐狸双颊都是一片绯红。
苏瑶赶紧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瞅见床榻上的白帕,赶紧收起来塞进怀中,对于这时代的女人来说,这东西可是至关重要的。
而后苏瑶便借口要回去查阅账目,先行一步往东厢院子去。
……
……
张延龄起来后做了简单的锻炼,吃过早饭之后,神清气爽。
能在来到新环境后不久,便抱得两个美人归,想来在众多穿越众之中,已经算是比较“幸福”的。
想到回头还可以享受到左拥右抱的齐人之福,心里便多了一丝期待,好像这大明朝的夜晚,也让人心驰神往起来。
“爷,永康长公主家的那位驸马,又来了。”
南来色出现在张延龄身边,虽然他还不确定张延龄是否已收苏瑶进房,但他却能感觉到自己在逐渐失宠。
张延龄最近也不带他出门耀武扬威。
奸淫掳掠的事突然不做,南来色浑身难受。
张延龄把碗筷放下,与南来色一起到了正院,见到崔元。
崔元走过来道“昨日里,在下去过翰林院,问过里面的人,得知陛下的确是有吩咐,说是在下可以跟建昌伯一起进内修习学问。”
张延龄心想,我不过是诈一下你,你还真跑去问询?
难道你也以为是永康公主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