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司徒姬有些犹豫,奈何阮胥江已是拔出配剑。遂深深地望了眼闭上的房门,转而朝右侧厢房走去。
小心翼翼地趴在墙角上。
“太子殿下,那司徒氏属实留她不得,她亲爹乃是司徒仲豪,如今已是官拜宰相。”
聪明人谈话,只肖点到即可。
再说司徒仲豪好好的,没事人能给他宰相当吗?
“不许动她。”
许久后才传来祁蔚空乏的回声,隐隐透着无力,似乎是药效才发作过“若是没有司徒姬,这世间便再无我祁蔚。”
即便是有,也不会有现在这光景。
当然,后面的话祁蔚并没当着阮胥源的面说出来。毕竟,他还是好面子的不是!
“那太子殿下,可……”
“没什么可是的,倘若真要取她性命,那便先从孤的躯体上踏过去。”祁蔚突然睁眼,眸底清明一片“眼下,还有多少人马?”
“回太子殿下的话,现今能调遣的人马不足三万。加上皇后的人马,刚超五万。”
“才五万啊!”祁蔚再次闭目,食指中指交替着敲击着床板“朝中现今局势如何?”
“回太子的话,祁孝之将……”阮胥源忽然停顿了下,撇了眼墙角,不过祁蔚都这么说了,他还能如何?
左不过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一旦有了异常,他也好叫祁蔚看清她的真面目。
“回太子的话……”
司徒姬拍着胸脯,软坐在地。几息间便就调整好了状态,起身打了四碗大米,又从里面掏了两个土豆。
还刻意拿出备用的粉条,当然,依旧让那碗经典咸肉上了桌。
司徒姬的速度很快,一边忙活手上的活还一边侧耳听着左侧厢房的动静。
就在快熄火时,厢房的门‘吱呀’了声,司徒姬抬头抹了把汗,直起身来,就这么光明正大地看着阮胥源兄弟二人。
“那个,小将军,不在这吃口饭么?”
阮胥源盯着司徒姬许久,绕是他释放了威压,却丝毫没察觉到司徒姬的慌乱。
只是她的身份……
也罢,阮胥源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回头看了眼身后房门,这才再次看向司徒姬,总感觉司徒姬和传闻中那个娇艳欲滴的大小姐有些出入。
只是他久经战场,甚少在京“你叫什么名字?”
“回将军的话,民女名叫司徒姬。”司徒姬福身,做了个再也标准不过的闺中礼。
“司徒姬?”阮胥源挑眉,虽不大记清司徒府小姐名头,不过印象中,司徒府小姐的名字貌似是四个字?
“司徒姬!”阮胥源又重复了句,临过司徒姬身边时还不忘再次施压“太子是东炽的希望,你可莫要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
阮胥源话才说完,手上的木柴已是化为灰烬“照顾好他,否则,这根木头便是你的下场。”说完又看了眼身后的阮胥江“咱们走。”
“确定不吃饭吗?”
这天寒地冻的,饿着肚子赶路可不是件好事。再说地上还余有积雪,也不好走。
“还是吃过再走吧。”
司徒姬一脸真诚,转而看向左侧厢房“祁蔚啊!不用你们提醒我也知道,要知道,那可是我的命啊!”
若是连命都丢了,我这重生又有什么意义呢?
司徒姬在提起祁蔚这个名字时,别提有多灿烂了,就连那亮晶晶的大眼都快挤成了月牙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