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透明的玻璃罩,将束观的牌罩住了。
然后束观起身离开,过了五分钟之后,他再次回到了座位上,回来的时候束观满面笑容。
“开牌吧。”
他如此说了一句。
封牌的那个透明玻璃罩被拿走了。
“我跟了!”
束观将所有的筹码都扔了出去。
然后就在女荷官准备发出最后一张牌的时候,坐在长桌另一头的高卓突然喊了一声。
“等等。”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束观。
刚才束观离开的时候,高卓其实一直留意着束观的牌,但并没有感应到有什么被道术动过手脚的痕迹,陈姓中年男子的牌同样如此。
但不知为什么,高卓的心中总觉得有点异样。
这是来自一位胎动境强者的灵识直觉。
“小丽,将牌重新洗一下再发。”
最终,高卓如此对那名女荷官说了一句。
在他的赌场中,绝不允许赌客出千,特别是用道术出千。
那娇媚的女荷官,闻言连忙重新将手中剩余地牌洗了一遍。
束观无所谓的笑了一下。
刚才他去洗手间,自然不是用道术对这些牌动什么手脚,那样的话肯定是瞒不过高卓的眼睛的。
不过束观去洗手间的时候,确实是施展了一门道术:一掌经。
他用一掌经推算了一下自己今天的运气。
在这个房间中不能施展道术,但出去总没有问题,而且也不是针对赌牌施展的,高卓也不可能发现。
至于用一掌经推算的结果:他今天的运气很好。
好到爆棚那一种!
然后第五张牌发了出来。
束观得到的是一张q。
而陈姓中年男子发到的,居然也是一张q,他的眼中略微闪过一丝失望之色,因为不是他希望的葫芦。
不过三张a已经是很大的牌面了,大部分情况下都已经能通杀。
所以陈姓中年男子哈哈大笑着随意将自己底牌掀了开来,扔在了桌上。
“三张a!”
“我不信你刚好是顺子。”
束观默默地掀开了自己底牌,微笑着对那陈姓中年男子说道:
“你说巧不巧,它就是个顺子。”
10,,q,k,a。
大顺。
陈姓中年男子的脸色,顿时变得异常难看。
输掉的几千银元,对他来说自然是小意思,但是本来胜券在握的赌局,被人硬生生的翻盘了,这种挫败感却让他无比难受。
最难受的是对方翻盘的机会还是自己给养出来的,他本来完全可以在拿着两张a的时候就直接用大注吓退对手。
为什么在“梭哈”中顺子是最难出现的,因为前面的四张牌实在是太考验人的心理素质了,特别在赌注大的时候,很少有人会去搏那种无法确定的概率和运气。
当然,如果在确定了概率,又知道了自己的运气很好的情况下,还是可以博一博的。
比如现在的束观。
而在赢了这一把之后,束观的赌资顿时增加到了六千银元。
只是这点赌资,对于这张赌桌上的其他赌客来说,依然是不值一提。
所以接下来的几轮赌局,束观下注还是非常谨慎,只有遇到像刚才这样的好机会,他才会下重注搏一把。
大概在十几轮之后,束观的赌资已经增加到了三万。
有了三万银元,那就可以浪一浪了。
所以在赌资达到三万之后,束观的赌风陡然一变,变的凌厉而又果决。
只要胜率超过百分之六十,他就毫不犹豫的跟注。
反正他今天的运气很好!
而当束观的赌资达到了十万银元的时候,连他自己都开始微微有些头晕。
这样来钱真的是太快了。
如果他现在收手,带着这些银元离开,那么他能立马摇身一变,成为一个小富翁。
只可惜束观今天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赢钱,而是为了帮定世钟拿回它的那个麒麟饰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