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梨不知道夫妻俩吵架的事,她回到了于新兰的院子,一眼就看到了屋中的几人。
一大桌大鱼大肉,边上罗大江和两个男人喝得醉醺醺,母女俩含笑看着。看到楚云梨进门,母女俩急忙起身。
何氏笑呵呵问:“新兰,今日在外头转得如何?可有买东西?”不待楚云梨回答,又自顾自继续道:“我还是第一回来城里,想着也去那些奢华的地方转转,你若有空的话,就带我进去转转,不然啊,我和冬青就只能在街上探头看一眼了,兜里没银,没底气呀。”
眼见楚云梨不接茬,她只得干笑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罗冬青替她解围:“娘,新兰出去是有正事,可不是为了玩的。是么?”
最后含笑看向了楚云梨。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楚云梨却不乐意赔笑,上辈子于新兰没少赔,尽心尽力的招呼,临走前还“借”给他们好几两银子,结果呢,没落着好不说,罗冬青还送了个女人到罗大江身边。
“是。”楚云梨一脸正色:“我爹说,让我跟着他学做生意,以后辰时就要起,不得怠惰。”她看向罗大江:“你照顾好伯母他们。”
罗大江喝得醉醺醺,多年夫妻,他在于新兰面前肆意惯了,闻言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哈哈大笑:“做生意,就你?”他乐道:“你可别把这偌大的于府赔个精光……”
这话实在不像样,罗大伯看到楚云梨脸色不对,伸手拍了侄子一下:“说什么呢?”
他站起身:“今儿喝了太久,已然尽兴。我们回去歇了,新兰,大江他喝了酒,酒后的话算不得真,你别跟他一般计较,等明儿他酒醒了我再教训他。”
跟个醉鬼计较,楚云梨还没那么闲。她起身进了内室洗漱,吩咐人将罗大江弄到隔壁厢房。
若是可以,她还想把这男人丢到外头去。
暂时还不行!
接下来两天,楚云梨每日早出晚归,有时候都见不着罗家人。
见状,罗家人心里都各有计较,罗大伯夫妻俩得了空就劝侄子:“你既然到了这里,也该知道你的立足之本是什么,千万别得罪了新兰。”
对于罗大江来说,两人做了这么多年夫妻,于新兰以他为天,处处贴心。压根没必要太过迁就,一挥手道:“我心里有数。”
罗冬青看不得自家堂哥捧着堂嫂,同样是在村里一起长大的姑娘,于新兰这运气也忒好了。她嘴上没说,心里挺嫉妒的,闻言不赞同道:“有些人不识宠,你越捧着,她越骄傲。这几天我冷眼瞧着,新兰好像没把大哥当一回事……”
“住口!”何氏一脸严肃地打断女儿:“每对夫妻之间的相处都不同,你不知内情,别指手画脚。”
罗冬青不服气,也没跟母亲争执,临走时找到罗大江,低声道:“大哥,你还记得如兰吗?”
罗大江微愣了一下,村里长大的孩子,同样男女有别,但没有城里这般小心。毕竟,孩子稍微大点都得上山干活,在路上碰见是难免的事。有时候几家人一起互相帮忙,一起干活也常有。他一开始是和如兰在一起的,两人虽然没有明说,但都明白对方的心意。
可惜如兰的家人在乎聘礼,非要三两才肯嫁闺女。这一下吓退了村里大半的人,反正罗大江的爹娘是肯定不愿做这个冤大头的,思来想去,这才帮他聘了于新兰。
他定亲的那天,如兰夜里还来找他哭了。
罗冬青看到堂兄这样,低声道:“如兰她守寡后带着个姑娘,日子很不好过,我听说她上个月就来了城里,还以为她来找你了呢。”
罗大江愕然:“来城里了?”
罗冬青点点头,道:“这样吧,我回去跟曹家打听一下她的落脚地,然后让人给你带信。”
罗大伯一家前后住了五日,临走时还问楚云梨借了四两银,每家二两。和以前一样,因为他们都不识字嘛,没留借据,也没说什么时候还。
这几日里,楚云梨不止在看账上有天份,还帮着于父处理了两批货物,虽然无功无过,但在于父看来,这已经很难得。
因此,愈发用心地教导。
这日,于父早上起来又觉头疼。
这些天他每天头都疼,但女儿每天给他送汤,喝完就有所好转,他心里泛起了嘀咕,悄悄找了个高明大夫。
大夫走后,他一脸严肃地坐在桌案后,久久未回神。
方才大夫说他用了相克的药物……他虽然头疼,但那疼痛还勉强能忍受,一口药都没喝,哪来的相克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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