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吓了一跳,灰溜溜跑开。
赢哲哲已摸到了烛台,她倒是要看看此时驸马的模样。然而她落入了一个怀抱,男子滚烫的气息荡在她的耳后。
“你要做什么?”
“自然是要做驸马对公主才能做的事。”
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迤逦相偎傍。
赢哲哲褪去了公主的骄傲与高高在上,如寻常小女子一般,依偎在丈夫邰温怀中。
那是怎样的快乐与痛啊?余韵令人回味,赢哲哲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心里是甜蜜的,可面子上挂不住,赢哲哲抚摸自己疼痛的脖颈,故作训责:“邰温,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犯了什么错?”
邰温已然彻底清醒。昨日的酒劲浑劲儿都化作了冷汗。功夫兴师问罪,他一人尚且不怕,可家人呢?祸及家人就大事不妙了。
他跪在了床第当中,态度虔诚,姿态低到尘埃里。“我知错,求公主大人大量,看在夫妻份上,不与我计较。”
没有爪牙的驸马,只会让公主厌憎。赢哲哲胸中憋着口气,怒火烧的更旺,指着邰温鼻子斥:“早知今日,何必昨天?后宅争风吃醋,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闹出人命绝不姑息轻饶。自己在驸马府,闭门思过。”
赢哲哲寄希望他说不,他对抗,像个男人一样有血性。可今天的邰温,逆来顺受,一句忤逆的话都没有。
赢哲哲抄起枕头向他砸来。
在邰温宅家时,公主府又添了新的面首,可赢哲哲没有宠幸他们。一个月时,赢哲哲有了轻微的孕反,开始呕吐,寝食不安。
当赢哲哲召来邰温,说到此事时,邰温冷眼问:“不知谁这么幸运,要成为公主孩子的父亲。”
赢哲哲没有一句分辨。
她相信,孩子出事后会证明一切。但积怨已成,夫妻俩互相厌恶。
邰温成了焱京人口中的纨绔,而公主呢,更是艳名在外。
不过暗地里邰温一直暗中在查那个让他满头绿油油的人。两次误打误撞,发现赢哲哲和赢哲礼似乎关系非同寻常。这个发现让他无比震惊,因为这已经超出世俗了。
怀胎十月,赢哲哲诞下男婴,取名邰锦沧。只是赢哲哲和邰温再也回不到从前。
时间流转,几年光阴溜走。
焱京来了个宛州的官,因长了一张酷似五皇子的搅动风云。
邰温再一次羞愤难当,是在赏菊会上。
她听说公主出席,成年皇子出外开府的,也在其列。
邰温路上遇见了折羽。折羽要去菊园迎接自己的小娇妻,一个惊天的计划在酝酿中。
邰温如愿找到了赢哲哲。她端庄雍容依旧,透过她的奇怪衣服,邰温注意到内里的**和肮脏。
罢罢罢,就此离去吧。
在相安无事几年后,邰温与公主激烈冲突起来。邰温报复性得对待公主,却在事后提出了和离的要求。
“好,你要和离我随你。”
左右互相伤害的人生,不如各自归去。
历史有时候惊人的相似,邰温杀了个面首上位,最后他借着面首的身份假死。换了重楼之名,投效折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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