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所以不是梦,不是梦!
雪姝咧嘴笑得毫无淑女形象,不在意地在自己咬的地方揉搓了两把,嘿嘿笑,“不是梦。”
三个字,说得夙珝什么火气都没了。
“你啊,”他在她脸上揪了一把,“傻不傻。”
雪姝很喜欢他这么亲昵地对她。
尽管很难为情,但她还是顶着一张红脸蛋开口道“我……我不想你在这件事上尊重我的意思,我想,我想以你的方式来,可不可以?”
这样好像怪怪的,但具体哪里怪又说不出来。
管他呢,反正她就是喜欢他这样对她,而且就像他说的,多这样亲近亲近就能让他更快地喜欢上她。
对她来说,这不就是天大的好事儿么?
不过,这样他会不会觉得她不矜持?
夙珝看出了她的顾及,莫名想起之前那个绮丽的梦来。
回味起那时的感觉来,他有些小小的躁动,视线落在方才那让他食髓知味的小嘴巴上,不多想,低头就这么印了上去。
雪姝条件反射地抓紧他的衣襟,仰着头心跳如雷地感受他的温柔。
小会儿后,夙珝将人放开。
瞧着那如晚霞的小脸蛋,他声音微哑“在我面前,你无需顾忌什么,照着你的性子来就好,你什么模样我都喜欢。”
夙珝觉得,这应该不是男人的劣根性,因为先前并非没有女人在他面前卖弄风骚。
可他当时不仅不动心,甚至觉得恶心,当即就下令将献给他这些女人的人给砍了。
然现在却是不同,在他看来,那些一丝不挂的女人再如何卖弄,也不及他眼前这丫头的眉眼一挑。
雪姝知道他所说的喜欢跟她想的不一样,但尽管如此,她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
羞怯地看了他一眼,没好意思再多说,只将自己埋首在他怀里缩成了一只小鸵鸟。
夙珝就这么拥着她,感受这几日来难得的静谧。
雪姝垂着眼帘,目光在不经意扫过下方时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瞬间脸上绯色全无,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苍白。
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夙珝稍微放开手,低头问“怎么了?”
雪姝抬头,僵直地坐起身来,“阿珝,你……你全身都是白色的,对吗?”
夙珝不解她为何突然提及这个,但见其脸色着实不好到了极点,便正色地应了,“是,有问题?”
“有!”雪姝拔高音调,紧抓着他的肩,浑身的寒毛都立起来了。
夙珝捉起她那只手捏了捏以作安抚,“冷静,告诉我怎么了?”
雪姝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脸上再无方才的一丝羞意,没有犹豫,她立马就将白天给夙嘉说过的事告诉了他。
最后说“有问题,绝对有问题,因为我做这个梦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你的身份。”
梦里那个秃头和尚手里拎着的就是沾了血的雪色皮毛。
如今再想,那皮毛上的尾巴,跟他的不正是一模一样么?!
如果说她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的身份,白天也没见过那个和尚,那她肯定不会把那个梦当回事。
可现在,不管是那个和尚的笑声还是他手上提的东西,全都跟现实重合了!
夙珝美目微眯,眼中已无方才的柔意,“你的意思是,那和尚,最终会要了我的命?”
他从不信鬼神,亦不会信什么梦,因为他自己便是神,如何会惧怕那些个邪门歪道。
可小丫头也算是身份特殊之人,她现在所说之事,定然有一定的道理。
雪姝看他还算信他的话,心里多少放松了些,怕的就是她会将她的话当成玩笑。
“我不确定,”她神情凝重,面若冰霜,“我不知道梦里的你是生是死,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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