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
“月婷,真的诶!”
就像嫌把夙馨玉气得不够狠似的,出了亭子的夙锦儿在走了小段路后故意停下来,摸着脖子上的东西发出惊叹。
“真的是暖的,好暖!有了这个,都不怕冷了。”
刚才还说天儿怪冷的,这会儿就说不怕冷了,这不是故意气夙馨玉是什么?
夙馨玉眼睁睁看着夙锦儿边走边显摆,气得磨得压槽嘎嘎响,嫉妒得血丝爬上瞳仁,眼底一片阴冷狠戾。
夙、锦、儿!
夙睿兴看着远去的两道人影,心情复杂得俊眉拧成一个疙瘩。
原留在这是打算问问锦儿那丫头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不然皇叔公怎么会突然对她这么好。
到底没问出口,左想右想又想不出原因。
夙睿兴心生烦躁,也懒得在这多想了,一句话没说带着刘献就走了。
“原来这就是血玉啊,我还是头一回见,哈哈,真好看。”
都走了好一段路了,夙锦儿还攥着血玉看,边看边说,甚至都蹦跳了起来。
月婷看自家主子心情这么好,心下也松了口气。
不过还是忍不住压低声音说“公主,您以后还是少跟三公主那样吧,您得了血玉,人心里指不定怎么想呢,犯不着为这事惹麻烦。”
“麻烦?”夙锦儿嗤笑出声,“她倒是有那本事,一个瘸子罢了,能翻出什么浪来?”
月婷“可……”
“别可可可了。”
夙锦儿难得笑着打断她的话。
“看到了么,她拿到的裙子再好,那有我这东西好么?皇叔公向着谁,你不会看不出来吧?”
说起这个,月婷便觉奇怪,“可王爷他……”
她想说王爷他究竟为什么突然就对她家公主这么好了,想着要不还是留个神儿比较好。
可夙锦儿现在没心情听她说,“行了你,会不会说话?没看到人现在正高兴着么?别说扫兴的话。”
说完又哼起了小曲儿。
月婷瞧她难得高兴,也就真没再说话。
“对了,”夙锦儿走着走着想起一件事,“前天跟你说的事你着手了么?”
月婷“您说的是白茯的事么?”
夙锦儿点头,“对,姝贱人身边那奴才,不是让你把人带到景萃宫么?怎么都今天了还没动静?”
闻言,月婷面露难色。
“奴婢这两日一直让人在长禧宫外和漱叶院守着,可一直都不见她单独行动,昨晚到今天,白茯连长禧宫大门都没出,所以……”
“所以,你的意思是没找着机会呗?”
月婷迟疑片刻,点头。
“是……不过您放心,过年前奴婢一定找着机会,要是她再不出来,奴婢就让人将她引出来,一定把人带到您跟前!”
不这么做的话,她就该被罚去扫房了。
为了一个跟自己不相干的外人,她犯不着把自己搭进去。
“算了算了。”
夙锦儿对月婷这番间接表忠心的话置若罔闻,不耐地摆着手。
“没机会就没机会,这件事儿暂时作罢。”
本来她是看姝贱人平日里待那奴才挺好的,想必那奴才在她心里也是有分量的。
既然她夙雪姝让她日子不好过,她没道理让她整日在长禧宫安逸得吃香的喝辣的。
死了一个奶嬷嬷,再来一个奴才又算得了什么?
她要的就是那贱人身边一个可靠的人都没有。
不过现在没事了,皇叔公现在已经对她这么好了,她不需得再在那贱人心上浪费心思。
接下来她要做的是想办法讨好皇叔公。
不过……
要怎么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