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成功了。
他不想他死,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祁风在他的身边。
与其说祁风是他的部下,不如说他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是和西洲有着相同分量的弟弟。
他走到门口,敲了敲门,问道:“我能进去吗?”
“不能。”
屋内,传来一个老者苍老的声音,带着些许急促。
傅擎珏更不安了。
在他的记忆中,张叔一直都很稳重。
祁风是不是救不活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心猛地下沉。
不敢再出声影响他做手术,安静的靠在墙边,等啊等。
医院。
顾北笙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大师兄背着她在院子里跑,又陪她荡秋千,整个院子都回荡着他们的笑声。
忽然,画面一转,她站在花丛中捉蝴蝶。
大师兄站在面前,满身鲜血,眼神空洞,正温和的看着她。
他沙哑着声音,温柔的说:“笙儿,我是来道别的。”
顾北笙心一空,忙走向他,想要拉他的手。
然而,她每走一步,他都会离她越来越远。
她惊慌失措,不敢再上前,着急的问他:“你要去哪儿?”
“很远的地方。”
说完,他高大的身影越来越模糊,直到消失不见。
“大师兄!”
她猛地惊醒后,哪里有什么花丛,她依旧在医院里。
“怎么了?”傅西洲关切地看着她。
顾北笙眼眶泛红,忙问:“时青呢?叫时青来,我有话要问他。”
傅西洲看到她脸色苍白,连声音都在剧烈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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