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随口问问罢了。”
到了晚上谢凝夏果真和陆喻去宫里赴宴了,不过谢凝夏是一身丫鬟打扮,陆喻看了一眼谢凝夏,“本王说了不必如此,大可说你是本王的侧妃。”
“本来就不是为什么要撒谎呢?”
陆喻见谢凝夏质疑要打扮这一身便也不再说什么,他们到的时候大多数朝中官员已经到了,陆喻此时正在和各位官员聊天,谢凝夏便站在一旁左看看右看看。
这时谢凝夏突然看见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谢凝夏急忙跟了上去,那人正穿着白色的斗篷,谢凝夏认得这件斗篷就是陆鸣的,因为这件斗篷是谢凝夏跟做衣服的婆婆学了三个月才做成的,谢凝夏不会认错的。
谢凝夏一路跟着那人,只是那人一直走一直走,最后来到了一片樱花树林,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樱花盛开的季节,陆鸣好像也发现有人在身后跟着自己,便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身后是个小侍女便没有在意。
陆喻继续向前走,最后走到了石桥的尽头便不走了,好像在等什么人,谢凝夏便站在石桥上上看着远处的陆鸣,此时的谢凝夏情绪可以说是变换莫测,有再遇陆鸣的喜悦,有他不认识自己的伤心和难过。
谢凝夏就在陆鸣背后远远望着陆鸣,陆鸣却没有回过一次头,最后有一女子走到陆鸣身边挽着陆鸣的胳膊身边和他有说有笑朝着谢您夏的方向走来。
他们两人经过谢凝夏的时候甚至没有看过谢您夏一眼,但是谢凝夏认出那位女子了,她就是谢如安,就是谢凝夏以前的妹妹谢如安。
待他们走远了,谢凝夏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笑了,她低头看着水中的自己,原来这个世界什么都没有变,只是多了一个可有可无的谢凝夏。
没有谢凝夏的出现,这个世界照样可以正常运转,谢如安如今是安王妃,谢凝夏的父母也成了谢如安的父母,而她谢凝夏却成了一个多余的人,谢凝夏成了一个一无所有的人。
最后谢凝夏闭上眼睛纵身一跃落入水中,她真真切切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和鼻子正在进水,也许就这样结束是最好的结果,这个世界没了谢凝夏不会有任何的变化。
谢您夏正慢慢沉入水底,这时她感觉自己的腰好像被人搂住了,谢凝夏用尽全力睁开眼睛却发现面前的是陆喻,陆喻想要把谢凝夏带上岸,谢凝夏却挣扎着不肯上岸。
最后谢凝夏还是被陆喻拖着浮出水面,谢凝夏咳了几声看向陆喻,越看陆喻越觉得委屈,眼泪开始流,陆喻看着谢凝夏此时的样子,“怎么,我还没说你过河拆桥你倒是先哭了?”
“陆喻,我现在看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我觉得我现在周围的一切都是假的,我好想逃走,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陆喻看着谢凝夏这副狼狈的样子伸手搂过谢凝夏,“你可以不相信周围的任何人,但是你可以相信我,就像一开始我选择相信你一样。”
谢凝夏趴在陆喻肩膀上一直哭,她现在真的感觉好无助,为什么自己会来种地方,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发生了变化,为什么谢凝夏不再是以前的谢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