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崔轲明日便要进京,谢凝夏这边就要抓紧时间。到了第二日天明,谢凝夏就和欢儿带着许许多多的衣物还有些吃食,去了应昭居住的小院,谢凝夏是算准了这个时间应昭在国子监未归。
谢凝夏走近应昭的书桌,果然这几日不见书桌上又多了许许多多的文章,谢凝夏心想:怪不得国子监的祭酒对应昭大为赞赏,应昭的文章思路清奇,言辞犀利,治国之论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欢儿,既然应昭哥哥现在不在,那你便将衣物放下,只去国子监送些吃食吧!”
“小姐不去吗?”
“不去了,我回王府还有要事!”
谢凝夏和欢儿一同出门,看见欢儿确实已经离开了,谢凝夏立即返回应昭的住处,关紧房门,开始研磨抄录应昭所写的文章。
谢凝夏想把这些文章全部抄下来,然后在临考之际让崔轲都背下来,那在考场上也能答上十之八九,谢凝夏知道这是最笨的一种办法,但是却是最为稳妥的办法。
谢凝夏奋笔疾书,终于在中午应昭回来之前抄写完毕,谢凝夏将抄写的文章折好放进衣袖,不料刚收拾好应昭却走了进来。
“凝儿,你怎么来了?”
谢凝夏立即平复好自己的心情,“应昭哥哥不许凝儿来看你了?”
应昭连忙走到谢凝夏面前,“不是,不是,我听欢儿说今早你们来了发现我不在你便回去了。”
谢凝夏伸手捉住应昭的胳膊,“我猜应昭哥哥中午下学会回来,所以便又回来了。”
应昭给谢凝夏沏了茶,“凝儿,你在王府还好吗?有没有受委屈?”
“没有,我能受什么委屈?我整日待在自己的小院里读读书,谢谢字,也没有其他的事要做。”
谢凝夏和应昭寒暄了一会便离开了,谢凝夏刚走出门深深和了一口气,幸亏行动快,不然被发现了还了得。
谢凝夏回府休息了一下,把那些抄录的文章稍加整理收了起来。到了傍晚谢凝夏正坐在书桌前写字,这时陆喻走了进来,谢凝夏之时抬眼看了陆喻一眼。
“崔轲已经进京了,不过现在在烟花柳巷之地。”
谢凝夏将手中的毛笔放下,“一入京便去烟花柳巷之地,我看这人也没什么仕途可言。”
陆喻走近谢凝夏,“如果他不是这种人,我们也插不上手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