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诗茵完全不听他的解释,不依不饶道“你这个无赖,流氓,野蛮挨千刀的,我不准你侮辱陈绍棠。”
说着,竟一把从他的手里夺过叶子牌,扔到窗外去了。
贺迦北见状,已经气得几乎要吐血三斤。
“你这个臭婆娘,是啊,我是重点针对陈绍棠,那有怎么样?他冒充南方人,大骗子,卑鄙无耻,你追捧他啊?那么你也是自甘堕落。死路一条!”
廖诗茵听得怒火连天,猛地往他脸上打了一拳,这一拳分量够重,直打得贺迦北捂着鼻子瘫倒在地。
打完人后,廖诗茵就带着京墨离开了。
贺迦北松开手,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打得出了鼻血。
此时的晋王府。
管家段成禀报道“王爷,听说这贺子胥身体抱恙,已经三天都没有来上朝了。”
晋王爷段坤听了这话,皱了皱眉,道“这次贺家军反败为胜,贺子胥理应耀武扬威,招摇过市,他已经风烛残年,还能威风多久?”
想到这,他便笑了起来。
段成也跟着笑道“王爷风华正茂,要铲除他指日可待,可是他有七子八婿呀,不得不防。”
晋王爷想了想,道“贺子胥在朝廷的势力举足轻重,那是因为贺家世代为将,父子深得皇上的信赖与器重,团结就是牢不可破的力量啊。”
段成闻言一愣,连忙问道“王爷,您的意思是?”
段坤站了起来,幽幽地道“七个儿子,只有一个能够继承世子的位子,你说,是兄友弟恭呢?还是骨肉相残呢?”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窗外,露出了一阵阴险的狞笑。
翌日上朝,缠绵病榻多日的贺子胥竟然来了。
皇上感到十分惊讶,问道“广平王,你近来身体可还安否?”
贺子胥道“谢皇上关心,微臣只是略感咽喉不适,并无大碍。”
话音刚落,一旁的晋王爷段坤立马接腔道“皇上,恕臣弟直言,广平王年事已高,国务繁忙,小舟难以重载,这广平王为何不及早选立世子,以助自己一臂之力啊?”
皇上听了,连连颔首道“好主意,好主意,晋王所言非虚啊。”转而面向贺子胥道“广平王,你有七子八婿,虽然五子、六子尚在外任官,可在京城之内,你就有五位公子啊,广平王,你意欲立谁为世子啊?”贺子胥沉吟片刻,吞吞吐吐地道“这个,回皇上,微臣尚未决定啊。”
晋王爷连忙道“世子肩负着匡扶社稷的重任,所以一定要精心挑选,绝不能掉以轻心啊!”
皇上有些为难地道“可是,广平王的公子各有千秋,这世子之位只有一个啊。”
晋王爷笑着道“启禀皇上,大周素来以科举制度选贤任能,这广平王家选立世子,可以来一个大比试嘛。”
“比试?”皇上闻言眼前一亮,似乎对这个办法感到十分的有兴趣。
“对,就是公平竞争嘛。皇上,您大可安排一个充满斗智斗勇而且又有趣味的比试,这贺家的几位公子,可以从中表现他们的才能和智慧,由皇上您亲自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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