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景琛看了她许久,而后将门后的一根木棍塞在她手里,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用力往这儿砸,把我砸晕就好了。”
“呵,你是不是故意想让我觉得内疚?”
再说了,真的把他的脑门砸破了,他们这戏岂不是穿帮了?
“你不是挺恨我的,就当是报仇好了。”
温伊盯着他的眼眸道:“暮景琛,以前我对你的恨也不是一两闷棍就能解决的,更何况我现在不恨你了,因为你不值得我浪费一丝多余的情绪。”
暮景琛的胸口像是被戳了一下,总觉得她后半句话比直接砸他两闷棍还疼。
温伊从被子里摸出一卷卫生纸,直接砸在他的身上:“自己想办法解决。”
这种境遇令暮景琛很是尴尬:“如果不解决会怎样?”
“喔,倒也没有太大的影响,顶多早、痿。”
“”
海狗酒只是助兴,并不是市面上的性-药,只要纾解出来就好了。
为了以免尴尬,温伊直接用被子蒙住脑袋。
暮景琛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女人就在他身边,却不能纾解他身体的痛苦。
温伊以为他已经弄完了,被子里又有些缺氧,她便将脑袋露了出来。
耳边传来了暮景琛低哑粗喘声。
温伊立刻红着脸再次钻进了被子里。
她忍不住低咒道,果然是禽-兽,这么久了还没有弄完。
半晌,耳边没了声响,她才将脑袋冒出来。
空气中的味道,令她面红耳赤。
暮景琛的声音里依旧带着暗哑:“你打算一整晚都让我睡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