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伊顿时恼怒道:“暮景琛,我不是你的保姆,也不是你的暖床工具,所以不要把我想的太过随便!”
他依旧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我疼成了这副模样,就算有心也无力,除非你想要,我倒可以舍命陪君子。”
你他妈才想要!
温伊忍了忍,到底没有爆粗,只是用力将他的手指掰开:“暮总,我该走了。”
暮景琛的声音里没了往日的戾气,甚至有些软绵绵的:“你知道的,我胃病发作的时候疼起来要命,自己根本吃不了药,你确定要留我一个人在酒店?”
温伊顿时来了气,一把将他推开:“暮景琛,我们已经离婚了,别想像以前那样把我当粗使丫鬟使!”
暮景琛重重的跌坐在了床上,他伸手摁压着自己的胃部,似是很痛苦。
温伊疾步走到门口,哐的一声将门关合。
暮景琛痛苦的躺在了床上,微喘这气息道:“我从未把你当过粗使丫鬟。”
他承认自己以前是冷落了她,但没有人能够替代她这个暮太太的位置。
温伊走出酒店后便撑起了油纸伞,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身上浸染了属于暮景琛的气息,这种感觉压得她无法喘-息。
暮景琛的胃向来娇贵,冷的吃不到,油腻的吃不得,而且又有胃病,她在暮家的三年中特意为他做了药膳,似乎他的胃才好一些。
走出去几米后,温伊最终转身回到了酒店。
她敲了许久的门,里面没有任何的回应。
为了以防意外,她只能去前台服务人员那里要求用副卡打开房间。
服务生有些为难道:“根据酒店的规定,在没有争得客人允许之前,我们无权打开房间,除非您是他的配偶或者亲属。”
温伊思忖了片刻道:“我是他太太。”
“那请您出示一下证件。”
温伊想到她的手机相册里还保存着一张两人的结婚证,便递给服务生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