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炎无奈道:“温小姐,暮总拒绝其他人的包扎,但凡我有其他办法,都不会厚着脸皮求到您的头上。”
魏自清想到暮景琛将手藏在口袋里的动作,便道:“温小姐不妨过去看一眼,这里有我,你大可放心。”
暮景琛那个男人怕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为了以防他闹事,温伊只能忍着恼意来到了他所在的包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只见他坐在沙发上,受伤的手垂落在一侧,鲜血顺着指端流下。
温伊怔了一下,随即走到他身边,将急救药箱打开。
“自作孽不可活!”
看到她赶了过来,他的怒意已经消散了大半。
“你还真是没良心,如果刚才不是我随机应变,今晚的晚宴就要被搞砸了。”
温伊看到他掌心里的玻璃渣,似是明白了什么。
“呵,那也是你主动挑衅在先,自作自受!”
暮景琛讽刺的扯了扯唇:“似乎在你眼里,我做什么都是错的,他就算做了天理不容的事情也能在你这里求得原谅,温伊,做人不能太双标。”
温伊一边用镊子为他夹出玻璃碴,一边道:“是你糟蹋了我对你所有的信任,暮景琛,你怨不得别人。”
“嘶”
“活该,怎么没疼死你!”
“你对暮朝辞也这么粗鲁?”
“看来暮总还不够疼,否则怎么还有心思吃醋?”
“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跟他吃哪门子醋?我只是觉得你对我太过苛刻。”
温伊用绷带快速的帮他包扎着伤口:“暮景琛,你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要公平,我能够前来帮你处理伤口,完全是处于身为医者的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