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偏执症病人都对某种事物有种超出常人的执念,腕表应该是他感情的一种寄托,久而久之变成了一种执念。”
鹿翱的声音低沉下去:“嫂子可以自己去找答案。”
他不再说什么只是放了一首曲子。
温伊抬了抬眼眸:“这首曲子叫《夜想曲》。”
鹿翱怔了怔:“你也喜欢这首曲子。”
“不,是我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对这首曲子情有独钟,我一直很疑惑,到底拥有怎样人生的人,才会对这首曲子如此钟爱,直到我知道了她的身份。”
鹿翱握紧了方向盘:“她叫什么名字?”
温伊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悲伤:“她叫花魅,人称花姐,是一个很仗义也很特别的女人,只可惜她已经不在了,死在了慕尼黑的帮派纷争。”
车子猛然停了下来。
温伊差点一头撞在前座的椅背上。
她正要迁怒鹿翱时,却发现他的双肩在颤抖,似是抑制着巨大的悲伤。
“鹿翱?”
良久,鹿翱的声音带着悲怆的沙哑:“嫂子,沿着这条路走到尽头就是目的地,我恐怕不能送你过去了。”
“鹿翱,你是不是认识花魅?”
“不认识!”
鹿翱下车后帮她拉开了车门
她看到了鹿翱眼眸里布满了红血丝,很显然他刚才撒了谎。
事关别人的隐私,她也不好多问。
走出一段距离后,温伊扭头望过去,只见鹿翱正趴在方向盘上,双肩耸动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