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怕指着自己的脸说:“像我这么丑?都长成这样了,还怎么好意思上街?还怎么好意思打架?你可得看仔细了。”
很负责任那家伙说:“就是看不清脸,大晚上的打群架,谁能记住谁是谁啊?”
张怕说:“尽管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我不能再认同你的说法了。”
眼看张怕故身一人,折腾半天却始终一副全无所谓的架势,乐文学笑了下说:“你说,乐文锦和你的学生是哥们,你是老师?”
“没事,如假包换的语文老师。”张怕说的很骄傲。
“张怕是老师?幸福里一哥是老师?”乐文学笑道。
张怕苦着脸说:“老大,你听谁说我是幸福里一哥啊?你见过哪个一哥骑自行车上班?见过哪个一哥就自己一个孤家寡人的?”
“胡扯,刚才打架还好几个人呢。”挨打三个人里面,唯一没说话的家伙出口骂道。
张怕说:“你比三瘸子和这位兄弟可狠多了,这位兄弟好歹还跟我讲讲道理,说六成可能是我;您上来就扣帽子,不太好啊。”
“不好?刚才打我们的时候怎么不说不好?”那家伙喊道。
张怕挠挠头:“你是打算制造冤假错案么?”
“就你?靠,我们这么多人收拾你自己,就是打错了能怎么的?”那家伙开始嚣张。
张怕叹口气:“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就只好变身了。”
“变什么?”那家伙问道。
“等我一会儿。”张怕说着话左右看。
“你找什么?”乐文学问道。
张怕说:“电话亭。”
乐文学冷笑一声:“拿我们逗闷子?”
张怕呵呵笑了一声:“算了,看在乐文锦的面子上。我也不能拿你怎么的,对了,你和乐文锦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弟弟,我叔家的孩子。”乐文学说:“听你话里意思。乐文锦现在在外面混?”
张怕说:“你不知道?”
“我靠他大爷的,这个小兔崽子,不好好学习就知道出去玩。”乐文学骂道。
张怕听的很震撼,你一个失足青年,怎么好意思骂别人不学习啊?
乐文学左右看看。也是想上一会儿,再看张怕一眼:“我相信不是你打的他们。”
张怕说:“这就对了么,我刚从外面回来,啥啥都不知道,否则看见你们不跑还往前凑,那不是傻子么?”
乐文学笑了下:“行,先这样吧。”招呼兄弟们:“走,喝酒去。”
“不找人了?”有人问话。
“怎么找?你能找到么?”乐文学说:“那几个家伙根本不敢露真名,是不是幸福里的还两说,在这瞎耽误工夫。”又说一声:“走了。”然后再不看张怕。领人往外走。
等他们离开,张怕推着自行车回家,边走边琢磨,这又是哪个缺德的打着自己的名号害人玩?
为什么是又呢?因为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几次。倒不是说张怕有多厉害,能够称霸一方,事实是这家伙得罪太多人,有些打不过他的好人会很热心的帮忙找对练……
等回到家,开门的时候直接发觉不对,推开门进屋,大步去老皮几个人的房间……郁闷个天的!没有人在家!
今天是周六。中午刘悦请吃烤肉,没意外的话会喝很多酒,万一酒后闹事?再有涂英的事情没解决……赶忙拿手机打电话。
事实证明,五个猴子轻易不会让他失望。还真在外面打架了。不过没告诉张怕,只说在外面喝酒。
张怕问:“你们是现在回来?还是我现在过去找你们?”
“我们回来。”云争回道。
于是,张怕耐心等他们回来。
五个猴子,人人带伤,还好没动刀,没有生命危险。但一个个的不是乌眼青。就是走路一瘸一拐,张怕压着怒气说话:“聊聊吧。”
老皮说:“我们上自习来着,有人说我们,就打起来了。”
张怕说:“是不是因为你们讨论问题的声音太大,所以起纠纷?”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老皮笑嘻嘻说话。
张怕说:“我是真不想揍你。”
老皮马上退开几步:“哥,不是我们想打架,是李英雄跟人干起来,我们总不能干看。”
张怕气道:“李英雄又怎么了?”
“好象是因为女人,中午喝酒,有个女人来找他,后来又来了一堆男的,然后就干起来了。”云争回话道。
“一堆男的?能有几个人?咱班这么多人打不过他们?”张怕问话。
“他们是大人。”老皮说:“都是二十六、七岁的样子。”
张怕嘿嘿笑了一下:“行啊,你们的仇人已经跨越年龄界限了。”跟着说:“继续。”
“没什么继续的,就是打呗,有人报警,警察来了就跑呗,下午接着喝,晚上接着喝,就这样了。”老皮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