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怕说:“你要疯是么?你不爽就让全世界陪你单身?”
龙小乐说:“谁说我不爽?爽,爽的很,请看电影,要提前说,要多问两次;请吃饭,要问清楚今天喜欢吃什么;不能送玫瑰花,太俗;不能断了联系,要勤打电话,不然就是不在意她……”说上一大堆话,跟着又说:“然后呢,一说到关系问题,说做我女朋友吧,她就说现在这样不好么?咱们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乌龟插话道:“你这是被骗了吧?”
张怕说:“丰乐是怎么想的?她不是那样的人啊。”
龙小乐说:“她没骗我,也确实没跟别的男人交往,也确实对我很好,我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张怕随口问:“她想要什么?”
龙小乐叹气道:“她不甘心,她承认我对她好,也说我俩在一起很快乐,可她心里总是有点不甘心,说到底,我就是个打工的,工资也不高,我俩结婚的话,房子都得贷款买……唉,全是我自己找病。”
他这么说,乌龟和六子有些迷糊,乌龟问:“你打工?你贷款?你爹是假的?还是你是假的?”
龙小乐摇摇头,没做解释。
张怕笑道:“活该,再让你装。”
龙小乐郁闷道:“我想了好几次跟她坦白,可是找不到好机会。”
张怕忽然问话:“你说的那个蓝衣服女孩呢?”
曾经的一见钟情、然后错过,在记忆里留下永远记忆。龙小乐愣了下,然后回话:“她要是现在出现在我面前,我马上追她。”
“花心大萝卜。”张怕鄙视道。
“扯你的蛋去,我花个屁心?我现在还是无主的!丰乐那面……唉。”龙小乐说:“说实话,我挺能理解她的,大个干净白,又漂亮又有才,我就是一打工仔,岁数比她小,换成我在她的位置上,兴许比她还犹豫。”说着轻出口气:“她不光是要爱情,还要腾达的未来,不光是她,所有人都这么想,不过是受于自身条件限制,必须认清现实,苟且一下而已。”
张怕摇头:“我不苟且。”
“切。”龙小乐很不屑的切了一声,猛喝一大口酒,苦笑下:“你知道最郁闷的是什么?”
张怕说:“我就纳闷了,你怎么是这个德行?当初在台球厅追着我打的时候都忘了?”
乌龟赶忙打断道:“我靠,快停!你俩说话,我是越来越听不懂!一,龙小乐,你不是你爹的儿子?打什么工?二,你追着张怕打?你比张怕还能打?”
六子也是这么说:“你俩到底说的什么玩意?”
张怕笑了下:“这白痴喜欢上个女孩,骗人家说自己是高级打工仔;至于追着我打……你说我能和他动手么?万一打坏,你赔啊?”
乌龟点头:“这么说的话,我就明白了。”朝龙小乐举杯:“活该,富公子玩装穷人的游戏,活该你倒霉!”
龙小乐瞪眼道:“滚蛋,老子跟你有这么熟么?”
乌龟说:“这顿饭是我请客,你有意见可以先离开。”
“滚你的蛋。”龙小乐说:“我请,你赶紧走。”
六子在旁边看笑话:“这贵公子喝多了酒,挺好玩的。”
张怕刚想说话,电话又响,是大个子美女于小小,说她今天出院,刚回家没多久,问张怕在哪,要请吃饭表示感谢,还要还钱。
张怕说我都忘了,钱就不用还了。
于小:“你还真大方,不过你可以不要,我不能不还,说吧,想吃什么?你要是不说,我定地方。”
张怕看眼时间:“十二点半,你过来吧,我在幸福里这块一骨头馆喝酒。”
“行,一会儿见。”于小小挂电话。
乌龟问:“又是谁?”跟着说:“我这住进去几天,你变成社会忙人了?”
张怕说:“我结帐,你可以先走了。”
“走你个脑袋。”乌龟举杯道:“走一个。”
好吧,走一个也算是先走。大家碰杯酒,喝了以后,龙小乐愁着眉说话:“你不知道啊,我前几天去片场,看到有人追丰乐。”
张怕惊住:“怎么个精神?”
乌龟说:“这是要戴绿帽子么?”
“滚你的蛋,我发现了,你是真不会聊天。”龙小乐吐口气说:“那家伙不是本地的,是京城过来的,咱们不是合作拍片么?那面派过来一人,看着挺成熟的,个子也挺高,天天在片场围着丰乐打转……我有点不想玩了。”
张怕说:“说仔细点儿,丰乐对他什么感觉?”
“没感觉,从我的感觉来看,丰乐愿意跟我一起说话,愿意跟我在一起,可也不讨厌那个人,能在一起说话,还能凑一起吃个饭什么的。”龙小乐说句脏话,跟着又说:“你说我是不是有病?这一天天的到底瞎折腾个什么劲。”
乌龟说:“有人撬行?这不行!哥们正好没事,帮你收拾他去。”
张怕说:“赶紧闭嘴吧你!我一直都怀疑你们这帮人到底是在哪接受的成年前教育?听好了!女人最讨厌男人因为吃醋去打她的朋友,不打还好,只要你动手,错就全在你身上,女人还会更在乎更关心被打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