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最典型的例子是香港。为什么好多演员能同时出现在好多剧里,就是因为拍摄场地在一起。都是棚拍,你边上是我,我边上是你,在同个圈子里混饭吃,客串演个角色算什么事情?何况还给钱。
第一部戏是张小白的戏。没过两天,于诗文的戏开机。导演是念远。
念同志很忙,一面要剪辑前部戏,一面要忙新戏,每天在两个故事里进来出去,很费心神。
更累的是张怕,两部舞蹈剧,还有一部舞蹈剧的大电影,都是他做导演。
刘小美出演,导演肯定是他。为难的是反映舞蹈生的那部戏也是他做导演。好在这部戏先开。刘小美的那部正剧还在准备期,很多演员都是各个地方的台柱子。为了表现国内舞蹈人的超高水平,也是为了舞蹈剧里的舞蹈都是上佳作品,这些人必须要有。
为了这部剧,宁肯多花钱、多花时间,也要请来国内最牛皮的舞蹈家。
当三部戏接连开机后,马上发现人不够用了。
别的不说,张白红三个妹子去做导演,联系各个剧组演员的事,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事,马上没人做了。
还好有个艾严,张怕给她很大权力,有些事情,能做主的话就自己做主。
就在这么忙碌的时候,黄有志终于有空了,说请张怕喝酒。张怕说:“你来吧,我叫上宁所长,来我家饭店吃。”
“你家饭店?不管谁家饭店业是我结账。”黄有志说:“你是比我有钱,但这顿饭得是我请你。”
张怕说好,你来了再说。
这顿饭是在不加油饭店吃的。真的是不加油,除非吃肉类食物,否则真是一点油没有,甚至连辣椒油都没有。
饭店装修的倒是不错,干净、大方,酒水也管够。可黄有志说:“你这个馆子也就能哄哄小资,骗骗想养生的人,别人谁来吃啊?没有油,味道都进不去。”
张怕说:“进味道的是调料,不是油。”
宁长春笑着说:“你知足吧,我认识他这么久,就没看他做过什么靠谱事情。”
黄有志说:“抓贼还是挺靠谱的。”跟着和张怕说:“你不接着打报警电话,知道我们有多失望么,为什么不坚持下去?”
张怕笑着说怪我。
黄有志说:“说起来还真是要谢谢你!真的,没有你的话,不说别人,就说我,很有可能被调职。”
张怕跟他喝杯酒:“别总想着调职,有些东西是你的,那就是你的,别人改变不了。”
跟黄有志和宁长春吃饭,主要就是聊,东聊西聊,等伺候走两位老大哥,张怕赶忙回去干活。
争分夺秒,张老师这辈子最常作的事情就是争分夺秒。回家努力写啊写。
他是导演,只要他有一点事情,剧组大多会休息。
当然他也有副导演,问题是那个副导演实实在在的不靠谱,副导演的名字叫于跃。说他不走了,在拍完戏之前是不走了。
有这样一个棒槌帮自己,张怕怎么敢不让剧组休息?
时间一天天过去,七月二十六日,龙小乐找张怕说:“你的电影公映,你得参加首映式。”
张怕想了下说好。
龙小乐说:“走吧,把能叫上的都叫上。”
张怕说:“不用那么多人吧?”
龙小乐看看他:“你觉得呢?”
张怕想了下说:“真不能叫太多人,你想啊,我刚把很多人从京城骗过来,现在又带他们回京城,这算个什么事啊?”
龙小乐笑笑:“随你。”
按照张怕的意见,张怕、刘小美、龙小乐、于跃回去京城。
再有通知白不黑、谷赵、关开几个人,然后,《张怕向刘小美求婚》正式公映。
他们是二十七号走的,电视在二十八号公映。为了这一天,龙小乐稍稍做了点准备。比如邀请媒体在场。
家里人都是没带,尤其没带几个小孩,让她们过两天没有张怕的日子。
七月二十八日,大雨。
一场倾盆大雨浇走雾霾、灰尘,带来难得的清凉。晚上六点,雨停。
这个时候的张怕和刘小美在吃披萨,张怕跟刘小美说:“我做过很多傻事,吃披萨用刀叉是其中一件。”
刘小美笑道:“会用么?”
“问题就是不会用,偏偏拿着刀叉很费力的把披萨切成一小块一小块。”张怕说:“现在想起来,真想问问自己,我到底该有多么无知啊。”
刘小美笑着看他:“一,在你年纪不算很大的时候;二,一定不是一个人;三,那个人是个女孩,你喜欢的女孩。”
张怕笑笑:“你总这么聪明,不担心嫁不出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