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类人邪秽人型生物在不知名的时间消逝了。
视野里模糊一片,像高度近视然后摘掉眼镜,他趴在桌子上,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教室里不知什么发出“咔咔”的声音,他揉揉眼睛,看向讲台。
视野开始清晰起来,令他瞳孔骤缩的是:
班上的老师什么时候成了他梦到的类人邪秽!
长着犬类的脸,两足直立、身体前倾,胶皮皮肤,使人心生厌恶的。
班上的同学并没有惊吓的情感表达,高桥和也扭头向是要找同学求证什么。
同学身上的齿轮不停转动着发出“咔咔咔”的响声,异样从和也的脚底直窜头皮,肾上腺素不停地分泌。
男主恐惧大幅增加
大部分同学都是血肉与机械拼接在一起,暴露在外的齿轮转动着,后背有着弯曲的管道,连接在……
名为“理铃晴雪”的少女身后。
说是少女也不太准确,毕竟,肉眼看去,只有在她身上,才可以确切说的上是机械。
如果不是拼接处不断溢出的血,那将正如赛博朋克风里的人物一样,机械与人体拼接,富含科技感。
理铃晴雪见高桥和也把目光投到她身上,点点头,于是。
——老师讲课的所发出点痴语声,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一切都变得死寂。
亲爱的同学们身体不动,转过头来,有些甚至是180度。
它们笑着却无声。
“真可怜。”它们这样说。
男主状态:惊恐
高桥和也猛然一颤,站起来,手臂有点酥麻,怎么看东西有点花?
“高桥和也!”
课堂老师熟悉的声音,尽管老师看起来很生气,但高桥和也却倍感亲切。
男主恐惧消退
老师猛敲讲桌。
“别以为你上课睡觉我没看见,现在还想打扰其他同学,出去站着!”
是老师啊,原来那是一场梦吗?
理铃晴雪眼瞳闪烁着,充满着疑惑,但这个时候高桥和也站了出去。
纸条轻飘飘地落在课桌上。
女主状态:兴奋
下课,天台。
值得一提的是,在原身的记忆里,有着理铃晴雪的身影,“宁修远”认识理铃晴雪。
同样,理铃晴雪也认识“宁修远”。
他们相识是在国中,也就相当于是初中的时候,而在主线的描述中,也就是在高桥和也的记忆里。
——那个理铃晴雪出国留学的时了。
那个与高桥和也不辞而别的时候。
满满的错愕矛盾冲突。
天台上,风不是很大。
但还是把理铃晴雪的头发吹得不舒服,因为时不时就吃到自己的头发了。
下课后她就来了,高桥和也则是进教室补觉,在理铃晴雪出门的时候,他还是深深地看了一眼。
在理铃晴雪回头的时候,又装作若无其事地趴在桌子上睡觉。
天台上只有她一个人,在她对面的是一个独眼人偶,乖巧地坐在地上。
人偶嘴巴张开着,里面放了张纸条。
女主状态:兴奋与愧疚
理铃晴雪走过去。
好久不见,理铃晴雪。
理铃晴雪点点头,也道:“好久不见。”
“宁修远”没有变成不存在之人的时候,在路边认识了她。
说起来也好笑,“宁修远”原来在路上乖乖地走着走着,然后没看路的理铃晴雪迎头就撞翻了“宁修远”。
“宁修远”当时差点将她打一顿,不过因为她主动道歉还说请他吃零食。
于是“宁修远”就原谅并且认识了理铃晴雪。
“宁修远”也了解到,理铃晴雪是这所学校校长的女儿,于是他经常跟着理铃晴雪进出学校。
也不是为了好玩,只是为了结交高年级的哥哥姐姐,话说回来,宁修远比理铃晴雪要大一些。
再后来,就是“宁修远”失去存在感了。
“宁修远”被他的父母打击到后,一个人躲在公园里,当然,也时不时还去学校。
闲话还是少扯,视野回到天台。
人偶嘴巴里再次吐出纸条。
理铃晴雪同学是怎么知道我的存在的呢?
我也很好奇呢
天台上落下了乌鸦。
“你还记得你的名字吗?”
理铃晴雪突然问。
女主情绪:愧疚
无情的人偶无情地吐出纸条。
为什么这么问?很重要吗?
“很重要,如果没有一个人记得你的存在,你就会死掉,
生理上的死亡哦。”
哇哦,听起来很像一个故事哦
“不存在之人的存在提前是有人记得他的存在。”
听起来很绕脑,就像是人会死三次一样,从生理,社会,存在的角度来判定死亡。
只不过“不存在之人”变成了只要没人记得他就会生理上的死亡。
“你看到那只乌鸦了吗?”
理铃晴雪随手指向天台边的一只乌鸦。
手腕一抖动,什么东西被甩了出去。
比起抖动这个说法,宁修远更觉得是用机关发射出来的形容更为合适。
女主愧疚感略微上升。
那只乌鸦已经被长钉钉在墙面,挣扎几下,死了。
乌鸦的影子像是退去的潮水一样,离开了乌鸦的身体。
阳光的照射下,乌鸦没有影子的存在。
“我希望你别来插手我的事。”
你在恐吓我?
宁修远皱了皱眉,人偶眼眶的棉絮涌动着,如果单纯是“不存在之人”确实不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