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说完,就要转身赶紧的离去!
话已经带到了,易霖去不去可不是我钱祟的事儿了!小胖子心道。
“慢着,你先别跑啊,是谁找我?在那儿啊?”易霖眯了眯好看的眼睛,只是盯着钱祟的后背却是喊道!
那小胖子身形一顿,只得不情不愿的转过身来,面对着易霖!不知为何,此时这钱崇居然开始紧张了,只见那胖胖的脸上有汗水渗出!本来说话的声音就细声细语的,现在更是声音细小的语无伦次了!
难为易霖从小练功,六识敏锐,总算是在这小胖子的断断续续的语音里听明白了,原来是校门外有人找,还是社会人!不过看钱胖子的表现,易霖知道,来者不善呐。是谁呢?易霖又眯起了眼睛!
管他是谁,既然找上门来自然没有躲的道理,易霖笑了笑,拍了拍钱崇的肩膀笑着说:“没事,你只是一个传话的,理解,理解。”说完抬步向校外走去!
钱崇顿了顿,咬了咬牙使劲跺了跺脚,冲着易霖的背影喊道:“易霖,刚才我没说,对方二十多个人呢,你,你还是报告老师吧!”易霖头也没回,只是举手挥了挥算是表示知道了,步履轻快,逛逛荡荡的便来到了校门口外!
夏国西北因干旱少雨,树木多以耐寒耐旱的速生木和原生树种为主,如杨树、旱柳、胡杨等,L县胡杨不多,却有大片的旱柳在生长。
县中校门外就有几颗合抱的旱柳,树木高大,夏季枝叶繁茂时也可称遮天蔽日。树上多有成群的喜鹊停留,常年叽叽喳喳惹人侧目。
但不知为何今天却鸦雀无声;树下四周,歪歪扭扭的十多辆自行车或站或侧,自行车很粗狂,一看便是那种能驮物的大二八杠自行车,二十多个年轻小伙歪七扭八的靠在大树旁,或嘴刁烟卷,或坦胸叠肚,满脸戾气却偏把桀骜不驯挂在脸上,路过之乡民只是微微侧目便遭到一帮人的污言秽语,指手画脚必欲殴之,吓的众乡民快步夺走,逃之夭夭。
这帮闲汉见乡民远遁,便大声狂笑起来,喧嚣沸腾,嚣张无比!
看到易霖走来,便有一人走到这帮闲汉旁边,对领头之人附耳说之,边说边冲着易霖指指点点。
易霖站在校门外围墙边,眯着眼睛看了看对面人等,不由自主的笑了,“我道是谁,原来是美丽呀!”
易霖不屑的撇了撇嘴角,抬手轻轻的掸了掸身上些许褶皱后,便安步当车的慢悠悠的向对面走去!
那树下闲汉一见正主来了,登时骚动起来,纷纷站起,有那沉不住气的便冲着易霖大声叫骂起来。
领头的一个混混身穿灰色T恤,一条裤脚卷毛的牛仔裤只是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嘴刁烟卷一脸的对不起社会的样子!看到易霖走来,他便把正在说话的高美力一把推在一边!却是冲着易霖笑了笑,右手轻弹,那手中的香烟便是落在了刚被拨拉一边的高美力的肩膀上,烫的这小子哎呀一声就叫出来,手忙脚乱的扑腾着!这混混却是不管,只是看着易霖冷笑着说道:“行啊小子,刁毛长齐了没有,就学人家吊马子了?!牛逼大了!”
“易霖,仔细看着,这可是L县城南的大哥,逼哥!”看到大哥出马了,高美力顿时从些许慌乱惊恐中醒过来,赶紧帮闲汉报名号。
“滚你的蛋,老子的名号也是你叫的?!一边呆着,爷来称量称量这崽子的斤两。”逼哥随手给了高美力一个大窝脖,高美力身子一个趔趄,躲到了一边。
易霖看到高美力不敢怒不敢言的衰样,笑骂道:“丢人啊美丽,喊人架秧子把自己架进去了,哈哈哈。”
“笑你逼!”逼哥一看易霖嚣张的样子,便怒向胆边生,冲着易霖的脸庞就是一拳。
易霖嘴角邪魅的笑意一闪而过,不闪不避,抬腿就是一脚踏出,周围闲汉正待摩拳擦掌只待大哥一声令下便要群殴,忽见自家平时很是耀武扬威的大哥,此时却是如装满了谷糠的破麻袋一般,噌的一声飞出十多步,那身体却是正砸在一众自行车上,随之那些自行车便哗啦哗啦的倾倒一片!而这号称扛把子的“逼哥”,确是啪叽一声便摔倒在地,口喷鲜血!早已是瘫软在地!“啊!”顿时惊倒众人无数。
县城的混混,素以狠辣著称,尤其是夏国的大西北,几百年的战乱塑就了彪悍的民风,见自家大哥被殴,一众闲汉却不避走,众混混随手抽出或刀或钢管,齐声向易霖冲去。
这时,刚刚给逼哥拍到一边的高美力,也悄悄向旁边挪了挪,顺手摸起一块半头砖,眼露凶光,只待时机合适就向易霖砸去。
易霖毕竟只是十八岁,再是功底扎实,毕竟这种场面见识不多,微现慌乱下心中却是怒气勃发,两脚一错就待痛下杀手,忽听一声断喝:“住手!东西都他的给我放下!还没有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