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要的可是能够换下这玉、荆二州的县衙级以上的能人干吏…·”
白世一听,颇有些好奇,你这话怎能说得这么满呢?
“有的哦!”
妙玉骄容浮面,玉手抚着白世的脸,“我妙音楼中秘探传遍天下,每一处有县府之地,皆有找妙音楼之人。
所以对于那些怀才不遇、心有正义而被打压之人,可是一清二楚的···”
“不错,不错!这样看来,你们也是畜谋已久了~”
白世一听,玩味打量这个妙人,正常人谁会没事去打探这些东西啊~
“自然自然,这天下动荡至此,我妙音楼可不信大武能久立。
为了生存,即便我妙音楼不掺和进人世纷争,但对于可能出众之人的投资还是不少的…”
……
一个月后,在荆州与与武州边关之间,百万大武军在武成候率领之下,到了。
大军临城,杀气冲天,连天之碧云,也在此之下无力消散,无力洒下金黄光彩。
“龙赤行,出来见我!”
大军中军,一名七十上下,发须斑白却又中气十足的老者,身着龙虎铠,怒目看向这荆州关城山陵关。
大军临城,城关之上却不见立有任何油、石等防城之物,连士兵也未见有几何。
若非那紧闭的城门,武成侯也许还认为荆州仍在大武之下,龙赤军也未反。
“老侯爷,你老了。老了就不该再来参和此事的!”
城门之上,龙赤行与龙成文身着蛟龙铠,立在背棺少年之后。
听此一喝,在收到少年应允之意后,龙赤行上前一步,平和开口,“大武也没人了吗,你都快九十了吧?
还要披甲上场?那满朝文武还有何用?
听我一句劝,回家养老去吧~”
龙赤行望着下方军马,有那么一瞬间想带着自家儿子冲下去反水。
但又一想此少年敢如此、一人立此拦下这几聚大武半数底蕴的大军,又心中一缩。
“黄口小儿,安敢如此?
我大武对你不薄,为何行如此不轨之事?
若心中尚有半分道义可言,还不快快开城迎军?
若此,老夫还可向武帝汇报,请他宽恕你一二!”
武成侯如虎豹濒怒,“如若不然,可别怪老朽不念过往之情!”
“呵呵!恩情?老侯爷,你睁眼看看这天下,看看这百姓!
你如此逆反天理、助纣为虐,你难道便不怕这天下冤死之人,于半夜之中来找你吗?
贪官成群,恶吏如狼!百官似鬼,武朝亦如渊!
今我等起事,乃顺天之所感,应地之所隆!
此乃、天意!”
龙赤行流转真气,一道十丈武意之象自城关之上浮起。口中吐音,犹如天响,声传十里,语震四方。
连那百万大军之中,过半兵卒目中浮起画面,被勾起了家中环境之念,士气已无。
“放肆!”
见此,武成侯大急之下,口中怒喝,一尊十丈左右的本我象身踩赤龙,手持重枪,喝下龙赤行之音,“大武即使弊端再多,难道便不能改吗?
你身负君恩,不思感恩也便罢了,如今却还在此众目睽睽之下哄骗世人…”
他心中虽也知晓,口中却仍说着自己也不信的话。
无他,那不现实。
“哼!无耻老贼,安敢妄言?”
但龙赤行可不会听这些骗人之语,不屑冷笑,“改变?你让何人去改变?何人能改变?又何人敢改变?
如今大武之象,比之前朝更似未路之景!
你胆凡有点良心,有点正义之心,此时当与我一起,拔乱反正、再朔新天!
而不是似如今一般,识我之作为如无物,视我主之天心不见而来攻。
你,堪称无耻老贼…”
“你…”
武成侯一听,不怒都不足称之为将,但对于荆、玉两州这一个月来的改变、执政方法,除了杀官灭世族有些无道外,对于百姓的礼遇、分田之策还是明了、认可的。
他,无法污蔑之。
“不对?你主?你竟拜他人为主?”
武成侯回神,不可置信摇望那个男人。
而此话一出,更是令不少将领、随行的宗正、供奉、江湖客一愕。
心中,尽皆升起了荒蔑之感。
这,怎么可能???
“自然,此乃我主白世,为天生圣人也!”龙赤行对于众人的反应毫无所谓,反正早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