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漳县区里市也就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去漳县的车上,梁振国一直拿着地图看着。
他在思考一个问题。
高家到漳县的目的是什么?
到了漳县以后,高家会去哪里?
高家现在是藏在漳县或者漳县附近?
还是高家已经离境?
这个问题直到车到了目的地都无解。
梁振国几人到的时候,当地的公安同志已经在这里等候了,他们已经提早展开了调查。
见梁振国他们过来,这里的队长就小跑了过来。
道,“几位就是市里来的同志吧?你们好,我给几位汇报下我这边带队调查到的消息。”
“我们安排了一个队的人手在整个镇,包括周边的村子都走访了一遍,目前无人看到那天夜晚这边发生了什么事,发现砖块的地方远离居民居住地,大家都是第二天早上上工经过的时候看到的,现在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发现砖块的时间。”
“周边要道各个大小路口我们也安排人去查过了,近几日并未发现什么可疑车辆和人群。”
“整个镇和周边村子也都询问过,也没有陌生人群经过或者赞助。”
所以,线索再一次在漳县这里断了。
“你们县城有没有哪个单位有车队,或者有货车?”梁振国问,“劳烦查一下你们县所有车子近几日的情况,包括是谁开,去了哪里,去做什么,都有哪些人在车上,有没有人半路上载过可疑的过路人等等。”
市已经没有继续蹲守的价值,梁振国就留在了漳县。
但这一留就是两天时间,漳县这里也再无有用的线索。
而省城那也没有再得新线索。
事情好像忽然就僵持在了这里。
这两天所有人都在争分夺秒,可所有跑断腿,跑坏的车子,都没能换来同等价值。
白天尚且还能忙的脚不沾地,可一到晚上,大家都累得回家休息了,梁振国站在招待所的窗户前,一抬头,看着高挂黑夜的月亮。
不知不觉又是一月的月圆时分,他走的时候,月亮尚且还只是一个月牙。
清清冷冷的月光,也不知道能不能照的到他心中挂念的人身上。
也不知道他心里想念的几人,此刻一抬头,能不能如他一般看到这一轮满月。
他们到底会在哪里?
他们如今,还能不能再看得见新一天的日出和月落。
梁振国见过了两次漳县的深夜风有多凉夜有多静,想想,他以前总嫌弃孩子在身边吵,三个孩子自从和苏舒在一起以后,三张小嘴呱啦呱啦的能说会道,每天都有说不完的话。
同一件事,和苏舒说一遍,和他说一遍,再和他们的香兰姑姑学军舅舅再说一遍,不厌其烦,每次说话,都能不停的笑,同一件事能给他们带来的快乐就是如此无限。
一一以前是怎么样的梁振国不清楚,但是他记得初见小姑娘时候,那腼腆的女孩,总要躲在苏舒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