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一入仙武门,和张帆宇之间的一点小碰撞,虽然没有引起什么大的波澜,但还是在一些人之中引起了议论,张帆宇**结丹,这一次却输给了一个一样为**结丹的人,这种八卦,不可能不引起人的关注。
仙武门的一座院子里,张帆宇正**着上身,站在院子里苦修,一个中年人儒服长袍,背着一只手,而一只手上却拿着一只红色的鞭子。
这个红色的鞭子每抽动一次,“啪”的一声,整个空气中就“嗡”的一下,出一阵轻微的颤鸣身,最后抽在张帆宇身上,留下一条深深的红色印痕,这个红色印痕渐渐弥散开来,一丝丝灵气侵入到张帆宇的身子里,无声的淬炼着他的**。
此时看去,张帆宇咬紧牙关,闭着眼睛,整个人纹丝不动,而身上已经是汗如雨下,浸湿大地,双腿踩在地上,坚如磐石,而身上,密密麻麻全是红色的鞭痕,几乎数不胜数,抽遍了全身。
张帆宇浑身大汗淋漓,却不敢吭一声,这个中年男子乃是一元婴大能,这每一鞭子下去,虽然只用百分之一的力量,但却媲美一结丹中期的修士一击。
张帆宇硬是抗了这么多下,可见这个**强横程度之变态。
最后一鞭子抽下去,张帆宇闷哼一声,浑身的肌肉正在一点一点的颤抖,整个人明显已经承受到了极限,而额头上的汗,像是黄豆一般,不断的滴下。
这一鞭子抽上去,张帆宇膝盖一弯,差一点就跪在了地上。
“好了。”,一旁,托着茶杯品茶的一青年男子,淡然的道,“师尊,师弟技不如人,没什么可说的,这些惩罚足以叫他记住了。”,说着,这青年斜睨了这张帆宇一言。
“哼!”,中年男子冷哼一声,这才收起手上的鞭子,这一次淬炼,不单单是淬炼,同样还是对这个张帆宇的惩罚,这通鞭子抽上去,足足比平时多抽了一百记!而张帆宇连吭都不敢多吭一声。
“不过,这个陈白我倒是觉得挺有意思。”,青年把玩着茶杯,目光中露出一丝玩味之色,“这人才一进来,内外兼修,双结丹,很是罕见啊。”
“你不要乱动那些其他的念头。”,中年男子蹙眉,扫了他这个弟子一眼,“人家的想法不一样,能不能拉拢,还是等以后再说。”
“师兄。”,张帆宇脸色涨红,五指攥紧的道,“是长老他阻拦了我,否则我……”
“否则你怎么样?”
那青年扫了张帆宇一眼,“否则你被人用**碾压,让你当众出尽洋相?”,青年冷哼一声,“啪”的一下把杯子摔在桌上,“长老敢那么说,摆明了就是吃死你不如那陈白,这才阻止你出手的。”
“你以为今天惩罚你什么?没一丁点眼力,行事莽撞,目中无人!”
“你信不信,在野外撞见你,那个陈白甚至敢杀了你?”,青年眼睛一横,这张帆宇顿时被吓了一跳,有些不可置信,又结结巴巴的道,“这、这不可能吧?”
“不可能?”,那青年冷哼一声,从乾坤袋里取出了几分文件,扔到了地上,“你自己看看吧,这人在北国,得罪过我们大琅郡国皇室的皇子,一言不合,直接杀了他四个手下。”
“黄龙道人爱徒,被他斩过一臂,南离老祖的两个徒弟,尽数死在了他手里。……”
张帆宇听的一阵瞠目结舌,仿佛在听天书一样,他还以为这个陈白是什么籍籍无名之辈,谁知道等这个人名头一报出来,竟然在这个进入大琅郡国的短短十年里,已经做出了这些匪夷所思的事了。
“看看这人,哼,要么低调无声,要么一下手就是杀招,你说你要是惹上了他,你的命比谁金贵?”,这青年眼神一冷。
“这种人,你最好别吃饱了撑着去招惹,自己死了,我可不给你收尸!”
张帆宇脸色煞白,这才知道自己究竟惹上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话说,我们不去找他,但是似乎会有其他人找。”,这青年冷笑一声,面露玩味之色,“我可是听说,周权那边的死,不少人可是耿耿于怀,丝毫不肯介怀呢。”